“只是那些对史主任而言没用的花。”

“哦，那得史主任答应啊。”

“咱先商量个废物利用方案，再找史主任审批。”

“你说吧，我听着。”

“在工人处理花之前，你先把花收了，送到我这里来。我负责找人把它们变得更有价值。比如做成插花作品出售，或者让来时舒消费的顾客自己插花。你要做的就是提供花源，你得上点心，弄明白哪些花是能收的，哪些花是不能收的。”

“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可万一收错了，我就跟偷葡萄的一个罪名。”

“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

“柳依依，我可以帮你，不过，我不为你的月薪，也不为你的经验和机会。”

“那你有什么条件？”

“其实我就是好奇，你到底能把这个项目做成什么样子。”

“喔！你真是天下最好的哥们儿了！仗义！那你跟我分析一下，花圃的花够每天供货吗？”

“那得看你需要多少，每天几束肯定没问题。月季的花期长，可以从4月开到12月甚至1月。如果你能说服史主任让你用温室的话，一年四季都可以。”

“咱们先把已有的资源利用好，再说以后的事。”

两人商量了半天，如何既得到花源又不影响科研，发现“稳定”的花源很难，因为很难保证科研结果“定期”完成。

“要不就先这样，你就别要求稳定了，啥时候有，我啥时候给你送去。”杜晓涵说。

“在不想增加成本的情况下，好像只能这么办了。”柳依依点了点头，同意了。

两人一起商量好了，柳依依才去找史主任。秋季学期，史主任有一天是给本科生开课的，柳依依在教室门口等到了下课的史主任。

“史主任，我有事想请您批准。”

“柳依依，我也正好要找你。去我办公室吧。咱们边走边说。你先说你的。”

柳依依一边走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到史主任办公室时，正好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