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凰的脸色煞白,她看着南宫竺,心中悔恨交加。如果不是痴迷于他,她也不会在门派被灭后立刻来于阗,本以为他会怜香惜玉,就此完婚,却没想他竟趁机暗暗查探五弦门灭门的原因,再藉此来要胁她。早知如此,她就应先回去,把五弦门的事情彻底擅后,再来于阗!
南宫竺见她不语,眼中有后悔之意,不由冷笑一声:“若无宝物,崇经派又怎会倾巢而出,攻打五弦门?”
不等她言语,南宫竺又道:“五弦门再怎么说都是我于阗苍皇的隶属门派,崇经派敢冒大不讳的攻打,还是灭门,纵然有天大的仇怨,也不至如此。也就是说,崇经派有把握,一旦得了那件宝物,定能取得我苍皇门的原谅。音凰仙子,本座说得可有不实之处?”
音凰半晌才哆嗦着嫣唇,发出一个“不”字。
然而不等她说下去,南宫竺便道:“当然,仅凭推测自是不可信的。因此,本座找来了人证、物证。”
音凰站在那儿,当着众宗主以及陌承峰的面,浑身都抑制不住的在发抖。
萧凌寒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儿喝茶,他双眸微阖,细细品啜,不像其他宗主那般紧紧盯着音凰南宫竺,想着宝物是什么。似乎这世上再无比仙茶更好喝的东西。
南宫竺迈开脚步走到音凰面前,沉声道:“音凰仙子,你足智多谋,秀外慧中,我南宫竺自愧不如,实在无福消受,我看,婚事就此作吧!”
音凰惨白着脸连退数步,神情娇柔如水,楚楚可怜,甚至带着恳求之色。
然而南宫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依然清冷着嗓音道:“音凰仙子大概是没想到你门派内还有活口吧?甚至你要我们于阗派人攻打崇经派,都是为了抹杀有关宝物的秘密吧?”
说话间,两个弟子抬着一个担架上来,那担架上的人,浑身缚着白色的绷带,唯露出一对无神的眼睛,看着似乎随时都会丧命般,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