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人都是趋利的,东西不见了就说被偷,那么我留给他们的不义之财,为何他们报官的时候没有上交?”
梁少顼被说得哑口无言,转了转手中的二钱银子,一幅画就算是赝品,也是做工尽量的赝品,也不可能只卖二钱银子,知道她们是强词夺理,可这强词夺理中却又带着不好推翻的“物证”,一时间愣是无言以对。
璇玑也听出了他们是强词夺理,二话不说就用手中的比翼剑句朝那两个姑娘打去,在这方面,璇玑就占优势得多,梁少顼虽然没有关爱“小白兔”的喜好,但碰到纤弱无力还爱哭哭啼啼的姑娘也是没辙。
璇玑则没有这些顾虑,同样是女人,想打就打,想怎么招呼就怎么招呼。她手中的剑并未出鞘,淡淡用剑鞘打在那个叫蔓紫的姑娘身上,被蔓紫用手中的玉笛抵挡了,璇玑再去打那绿袄丫头的时候,蔓紫却转身抱着那绿袄的丫头,用后背硬生生的挨了璇玑三剑。
梁少顼看她下手的力道,并不是很重,但也不是很轻,好像只是向象征性的给她们几下,也足够让她们保持疼痛和安静。却没有想到那蔓紫会甘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那绿袄的姑娘。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可以用她的玉笛去挡,却偏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
蔓紫如愿以偿的吐出一口血来,绿袄姑娘当即俯下身去,哭着检查了一阵,然后控诉璇玑下手伤人,“你打伤了我的侍女,”
他话还没说完,璇玑便打断了她,用剑指着那绿袄的姑娘,“我下手有多重,我比你清楚,你的侍女已经受伤,我现在要打你,你看还有谁能来护着你。”
绿袄丫头和蔓紫都有点泄气,蔓紫缓缓的坐下来,“其实我只想保护我小姐而已。”
梁少顼有点不理解,将这两个吴国姑娘和这个南方人都先放在一边,先去料理着云家的二公子。查到现在,京城里七桩书画盗窃案已经有了些结论。
“云家的二公子是把,”梁少顼说,“你收买这两个吴国的姑娘给你偷画,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把全京城东南西北的书斋,书房都都偷了一便,如果我今天没有找到这里,今天晚上你们打算去哪里偷?”
云倜苦着脸,“我都说了不是我偷的嘛,都是他们动手,我只是出钱而已。”
璇玑抬脚踢了那云倜一脚,“是不是嫌我刚才没打够,你皮痒痒,我们既然已经抓住了你,就铁定会送你去蔡捕头哪里,有什么要狡辩的,你自己跟蔡不移去狡辩好了。”
云倜一听,脸色有点不好了起来,“你刚才不是还说不把我送去,写着怎么反悔了?我真的没偷,你看我都是买的。”他指指梁少顼手里的散碎银子。
梁少顼捏着银子:“这些也我物证,你云家二公子强买也是罪过,还有我刚才的意思是,你不说我就直接把你送到三府衙门,你说了,我就迟一点把你送进去。”
云家二公子一听,哀嚎起来,“你们说话不算数,我不去三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