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略微受到了一些打击,他仍然绷紧了脸上的微笑继续道:“关于远东的一些事我需要向议长报告,你知道的,这方面的材料不便于随意告知。”
远东的事情在十九世纪末期的欧洲显然是一个热门话题,虽然说对于远东的国家而言那是一个惨痛的历史,但无可争议的,以欧洲的掠夺者的视线看来那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了的小事情,而且全欧洲各地都少不了关于远东的话题,不管消息再怎么闭塞的农村地带也知道英国对于那边的态度以及收获几许。
用这帮家伙的肮脏错误达成一些正常的目标,方寸并不会感觉有什么不大对。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时期以及这样的一件事情,一个门卫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任何的理由以及权利将自己拦下的吧,如果说正常情况的话,显然如此。
“给出身份证明或者暗语,不管怎么说我这里都有一些记录的,你先暂时等一会吧。”肉块蠕动着,像是在翻找些什么东西一般,大抵是过了几分钟的样子才从不知道哪一个地方掏出了一个依旧附带着一些粘在上边的息肉以及薄膜,此时才对着方寸示意了开始的意思。
方寸可能知道这些谜语么?显然不会知道,但这点也不是什么理由,至少说由于远东的价值相当庞大,高级的特务的密语怎么说也不会给这位看门的家伙知道
大概吧,看着那肉块,方寸一时之间还真不大确定这一点,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也依旧要保持着风度,贸然回答显然是有着作死的嫌疑的,为此决然不可能头铁一把,所以说
微笑,微笑就好,当然要加上一些比较duang的特效,也就是所谓的气势,把握得当不大可能,但目的仅仅是测试,能不能混进去实际上并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实际上如果说就这样混进去了才会让他感到怀疑以及不信任吧。
更何况,从一开始次方和便已经提示了,这地方里边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肉块了,不论是字面意义的肉块还是人类,都已然不存在,虽然说不知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黑科技,但这样总是没有错的。
微笑着盯着肉块看了许久,气氛一度异常尴尬,但终究还是保持了下去,直到他估摸着过了快要一分钟左右时,才拍了拍手,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直接便转过了身子离开了。
故弄玄虚什么的,虽然说不一定有效果,但总是能或多或少的把事情朝着某个有趣的方向推两把吧,虽然说真正的特工不会这么玩就是了,异常的明显,绝对不会有什么沙雕暗号是要这样对接的。
异常明显,以及异常奇怪,这是显而易见的原因,保持住这份奇怪,肉块显然会将这一点报告给他们的领袖的,这么奇怪以及沙雕的举动,想来是个思考回路相对正常的家伙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在意吧。
那样就够了。
“情况如何?”
“如你所见,大概是只能祈祷了。”他悠闲地按了按手腕,默默地掏出了两把短剑尝试性的挥舞了两下,“效果有多少,效果是什么,有没有效果发生都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么?”
“没意义就是最大的意义我的朋友,那么下一步,我们去一趟苏格兰场,以及贝克街。”
“福尔摩斯?”
“不,我们找的是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