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的人不需要她解释,不相信她的人,她解释了也没用,因为那些人压根不会听她的解释。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应该勇敢一点,直接找焦廷理论,因为这件事由始至终就是焦廷害的她。
岳幼清和焦廷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咖啡馆,她是故意约的咖啡馆,因为她想,焦廷那贱人肯定不会好好说话,肯定又会用他的那一套歪理长篇大论一番,试图同化她。
若他到时真把她给逼急了,她就顺手端起那滚烫的咖啡一把泼在他脸上,看他还要不要脸。
出门前,岳幼清特意戴了一顶渔夫帽,一副墨镜,甚至还夸张地带上了口罩,她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就是为了以防路上被人认出她是“黑心记者岳幼清”。
等到和焦廷见面的时候,焦廷还真的没让岳幼清失望,他一开口就嘲笑岳幼清,“岳幼清,这都是你自找的。”
“你居然跑去刘某家里主动向他的父母道歉,并且在别人用手机拍摄的情况下承认自己造谣?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是你觉得你塑造了一个勇于认错的新形象,你就很棒了?”
岳幼清咬牙切齿地瞪着焦廷那张衣冠禽兽的脸,她忍住了想要泼咖啡的冲动,因为她还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她沉声道,“前辈,我约你出来,不是为了听你教训我的。我承认,这件事中,我的确做错了,但我不是错在诚实认错,而是错在太过于愚蠢,竟然相信你所谓的独家猛料,然后被你这种有心人给利用。”
焦廷双手环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岳幼清问,“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