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上的花纹照射在浴桶的肥皂泡上,反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狩魔猎人的喉咙上抵着把匕首。
他全身浸泡在一只满是泡沫的木浴桶里,脑袋靠着湿滑的桶边,肥皂的苦涩味在他口中徘徊不去,而那柄锋利的匕首轻柔刮着他的喉结,移向他的下巴。他突然有些后悔,忘了带一块香皂到帕西弗罗拉来。
女精灵的神情话像个正在创造杰作的艺术家,她最后修饰了一番,然后用一块浸过酒精的亚麻布擦干狩魔猎人的脸。
艾利克斯站起身,让女侍把一桶水浇在他身上,然后甩去身上的水出浴桶。他在砖石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您的浴巾,先生。”女侍好奇地打量着他身上的伤疤。
“多谢。”
察觉到女侍的目光,艾利克斯没有说什么,温和地笑了笑。
看到水珠沿着肌肉的纹路,在他如大理石雕刻般健美的身躯向下滚动着,再加上俊美的笑容,女侍感觉自己沦陷了。
而在狩魔猎人看不到的背后,女精灵看着女侍布满红晕的脸,微张红唇,翻了个白眼。
他拿起放在桶边的盔甲,慢慢的穿上盔甲。内衬的柔软布料抵着他浮肿的皮肤,恰到好处,神清气爽。
用皮带将一把黑色剑鞘、剑柄镶着幽黑玛瑠的长剑绑在腰间,随后转过身去在女精灵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再见,甜心。”
........
狩魔猎人穿过喧闹的集市,从小贩的摊上拿起一个苹果,并随手丢下几枚金币。
“不用找了。”
有些时候,仅仅听着这些声音,艾利克斯的心就平静下来。
嗯,烟火气儿,让感觉自己还活在人世。
“?ycie”
艾利克斯轻轻地敲了敲鬼屋的房门,低声说道。
房门应声打开,露出一张怯生生的小脸。
狩魔猎人愣了一下,“怎么是你,特丽丝呢?”
“她,她在楼上。”
为了表示友好,艾利克斯伸出手想摸摸费利西娅的头,可他刚抬起手,费利西娅就像受惊的小鹿似的向后窜去。
有些郁闷的狩魔猎人只好摸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有这么可怕吗?”
“难道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穿着一条华丽裙子的特丽丝从楼梯上缓缓走下。
“这个嘛,我不是个好人,但我做了不少好事。”艾利克斯耸耸肩,大方的承认自己的确不是好人。
他欣赏着特丽丝优美的身姿,嘴上却说道。
“你成天都待在鬼屋,这么穿有必要吗?”
“有必要吗?”特丽丝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永恒之火。”
好吧,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自知失言的艾利克斯主动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