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哨所无所事事,我们仨人一在岗,都会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些村民,并把这些村民按着我们的喜好给他们安个名。”
金乐停了一下,笑着看胖妞的妈妈说:“当时我在望远镜看到她,就给她安了个名字叫燕子,因为她总是在一帮女孩中说个不停。”
胖嘟嘟的胖妞妈妈说:“我叫伊诺娃,被他叫了十年的燕子,现在我的真名伊诺娃从没人叫过,我都差点忘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笑问:“金乐大叔,你是看上燕子阿姨这雄伟的体型吗?”
“那里?我没结婚时的体重才四十公斤。”
“俄罗斯女人大多是结婚后都发胖,当时我们仨人都觉得整个村里最漂亮就是小燕子了。”
胖妞的妈妈哈哈大笑,她说: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会嫁到中国来,也许是缘分来了档也档不住。
我父亲是个见酒如命的酒鬼,母亲也差不多,他们仨人来哨所那年,我还在圣彼得堡读书,我学的是音乐,在学校我有个男朋友叫诃湳斯柯达,是主修钢琴的。
还没有毕业,我父亲就出事了。”
燕子说到这里就停了,她看了看金乐说:“这事他比较清楚。”
金乐接着说:“我们哨所最常抓捕的是走私犯,有中国人走私些电子工业品,酒类。而俄罗斯人侧是走私汽油柴油,野生动物,特别是象牙熊掌。
那得从十二年前的一个子夜说起。
当晚我值暗哨,这时河面已经结冰,但借着月光,还能看清河面对岸。
我这暗哨其实是在山腰向着河面的一个洞口,一个很小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洞口。在洞口内只能呆十分钟,就得出来活动活动,要不然就会冻僵。
当时我正好从洞口出来活动,突然对岸出现了枪声。
由于当时已是春天,河面的冰层已薄,如果从河越过边境界是很危险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们的巡逻任务就会相对放松。
枪声开始零零星星,最后开始密集起来。
听这枪声,就知道是一股抢劫的武装分子,他们喜欢对边镜偏远的村庄进行洗劫。
不一会儿,对岸出现了十几个手拿包裹的村民,有几人手里拿着枪在向后射击。
弓身逃命的村民沿河岸走着,也许他们知道这一带有我们的哨所,可能会安全一些。
追踪他们的有十多人,他们以扇形的攻势开始向河边的村民逼进。
村民已经被三面包围了,如果不放弃抵抗,只能向我们这边逃命。
他们现在离我们的距离有二千多米,没在我们的射程范围,我想帮也帮不上。
就在这时,有一个村民开始向江面跑,想越镜过来。
后面的村民也紧跟着。
子弹在他们旁边射出
飘起一串串白色的冰浅雪花。
村民刚到河中心,跑在前面第一个突就沉了下去,后面的村民赶紧爬倒在冰面上。
掉进冰层的村民开始挣扎向我们的方向游来,但速度很慢,他先把双手伸到冰面上,然后用力爬,身体刚露出一半,冰层才崩塌下去。
后面的劫匪也追到了岸边,有两个村民被射中,躺在冰面上一动不动。
能动的都爬着,不多久都一个个先后掉进了河中。
劫匪见人都掉进了冰窟窿里,骂骂咧咧地开了几枪便掉头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