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把海豹和人一起拉了过来。
这是身穿红衣的俄罗斯女孩,我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脉搏,见还有微弱的跳动,便把她拉到海豹身上,想把她肚子里的水吊吐出来。
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水终于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这是夏天时海军医院的护士过来教过的,连队里人人都会的急救知识。
我见吐得差不多了,就做了一下人工呼吸。
她终于有了呼吸,我把她背着返回了哨所。
哨所没有人,她还没有醒,我急倒入冷水到澡盆里,解开她的衣服,就往冷水里放。
我慢慢开始加热水,并伸手进澡盆把热水划动。
面对这绝色的美女,我当时确实是想看又害怕的感觉。
因为哨所规定任何外人不能进入哨所,如果日后这洋妞一说出来,我就惨了。
两壳热水放到澡盆不久,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我急把手抽了出来。
赤裸裸的俄罗斯女孩马上用双手护着胸脯,并尖叫着用惊恐的眼睛瞪着我。
我脱口而出“燕子。”
女孩就是我们经常从望远镜看到的,我们给她安名“燕子”的女孩。
女孩更惊慌失措地缩成一团。
我手脚并用地用蹩脚的俄罗斯话说:“你在江里,我背你回来的。”说完就拿着我的衣服毛巾放在她身边,退出了房间。
那只海豹也跟着我出来。
我见海豹伤口有点深,就拿出身上的急救包,给海豹上药包扎。
刚刚包扎完,门口开了,一个身穿军绿色棉衣的俄罗斯女孩站在我身边。
“燕子”我叫了声。
她红着脸对我鞠了个躬,就往外走。
我急叫住她,把压缩饼干泡在口盅里,挮给她。
她一口气就把一盅泡水饼干喝完。
然后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那个俄罗斯女孩就是她。”
金乐说完叫了声燕子,就把她拥在怀里,俩人一下就激动地拥抱着。
金乐拥着燕子说:“燕子走后,我突然被军部传唤,并被关押在军事监狱里。”
在审讯过程中,他们老是问我哨所里那女孩的衣服是那里来的,是不是绑架强奸了一个女孩?
我的申诉苍白无力,根本没人相信我。
他们说有人证,而且还有哨所内女孩衣服的物证,如果不承认就判二十年,承认了就判十年。
我巨不承认。
军事法庭的法官很是惊讶,说没见过减一半刑也不承认的人。”
金乐说到这里,又对燕子说:“由燕子说吧,这以后的事燕子最清楚了。”
燕子眼泪马上涌出来,她把头依在金乐肩膀上,缓了一口气,擦干眼泪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