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王大富坏得很,肯定是走私货被金乐没收,就来报复。
便对苏二乐说:“王大富肯定是想打击报复,但那哨所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是不是你搞了人家姑娘?你当时不是和金乐站岗吗?”
“红桃,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再说就算再傻的人,怎敢带女人去哨所?荒山野岭,在那里不行呀?”
“哦,不打自招了吧?你是说除了哨所,在那里都行是吧?。”
“红桃,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那天是接到团部命令,去四号哨所位置围剿走私犯,别说了,我是来问你王大富的下落,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我只是想和苏二乐开开玩笑,调侃一下,当时我想:一个姑娘好奇到哨所看看这事应该没有那么大吧?两厢情愿的事,领导批评教育一下不就完了?
但事情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苏二乐激动地说:“红桃,谁说都可以,但你不能这样说我。”
他一急,我就乐了。
我说:“大家都可以说,乍就我不能说呢?”
苏二乐涨红了半边脸,低头看着地下。
我一急,冲着他吼:“你想憋死我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到低是不是男人啦?”
他突然一把抓到了我的手,嗫嚅地说:“我……我喜欢你。”
一瞬间,我觉得脸热辣辣的,心里有一头乱撞的小鹿。
见我转过身,他一下从后面把我抱着,在我耳边说:“红桃,我要娶你,我要你跟我去一起看看我家的溪欢河,听听古老水车轱辘的欢叫声,我想在家里的月牙桥上留下我们的倩影。”
一股幸福的暖流流过全身。
我还在憧憬中,耳边却隐隐约约听到了好像一个女人的哭声。
我清醒过来,推开苏二乐,顺着哭声,走出了大门。
苏二乐手挠着头,跟在我后面说:“红桃,这事真的闹大了,出海口盐场那里发现了一个女尸,虽然是俄罗斯人,但哨所又发现了女人衣服,使人会产生更多的联想……”
我只关心哭声,并不理他在咕噜什么。
相隔五十多米远那就是槐花的家。
哭声就是以槐花家传出来的。
我们一前一后向槐花家走去。
推开槐花家门口,发现岩天乐正站在槐花面前指手划脚说着什么。
而槐花是用被子包裹着身体,并伤心地哭着,用一只手推打着岩天乐,槐花披头散发大哭不止。
我走过去把槐花拥入怀里,我发现她身体还在发抖,头角处有一血肿,而且血肿周围还有结块的血痂。
我急问岩天乐:“你怎么把槐花弄成这样?”
岩天乐涨红着脸说:“不是我弄的,我在哨所回营房时正好见到4号哨所的战友抓到了一个国内走私犯,我想知道王大富的下落,就去问那个走私犯,走私犯正好是王大富的手下,他交待王大富逃回村里了,我便火速赶到白盐村,当我发现王大富不在家,心想这家伙对槐花死缠不放,可能到槐花家来了。
我赶到槐花家,发现槐花裸睡在床上,我吓得退了出来,在门外叫了几声:“槐花,槐花。”
我发现没有答应,吓得以为槐花被王大富害死了,马上冲进房内,用手试了试槐花脖子上的脉搏。
就这时,槐花醒了,她以为是我对她非礼,用被把身体包起来后就大哭了起来……”
我惊得瞪着岩天乐吼:“真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