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科伊和普希金在厅上的沙发坐下来。
茨科伊问:“爸爸,我走时好好的,什么时候把这腿弄成这样了?”
普希金说:“我去河边挖瓷泥,一不小心就掉到坡底里去了,当时就知道腿断了。”
“那你是如何去医院包扎的?”
“别提了,那天我在坡底饿了一整天,想想在这肯定没人路过,就爬了半天,才爬到一条公路傍。
在公路旁又等了几个小时,才遇到一辆演出回来的车,有个叫伊诺娃的女孩和那些演员把我弄上车,并送到了医院。”
茨科伊说:“爸爸,你别说了,去休息吧,明天再说,我们吃点东西再休息。”
普希金还想和郭二乐说话,被茨科伊扶回了房间。
普希金到了房间门口,还回头对郭二乐说:“苏二多,我知道了郭一多是如何烧制神奇的鹤顶鲜了,哈哈!”
……
妈妈讲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妈妈对胖妞妈燕子说:“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普希金是不是真的烧制出来了那神奇的鹤顶鲜?”
燕子说:“我当时是在莎西安市的歌舞团实习,原来歌舞团只能演出芭蕾舞和一些歌剧,我是美声唱法的的研究生,我一来,团里才推出美声演唱节目。
当时正是全欧洲举行美声歌曲大赛,我是莎西安市的代表,俄罗斯赛区的总决赛将在圣彼德堡市举办,所以那段时间我正在备战,因为我是全俄罗斯四选一其中的一个选手。
过后我才知道,就是在茨科伊、苏二乐和你红桃刚到莎西安当天,我们歌舞团也正好用团里的专用演出车,拉着我,和团里的几个领导前往圣彼徳堡参加总决赛。
我们车刚刚出城,便在一个小坡旁发现了一个在路边招手的老人,我们停车下来一看,发现是一个受伤的老人,是腿骨断了,我们就先把他送去医院。
在和老人道别时,他告诉我,他的女儿茨科伊就在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做教师。
我也高兴地告诉他,我经常听茨科伊上的课,但当时通讯线路中断,我们无法联系。
我和普希金在医院道别时,他说过几天要送我一个什么鹤顶鲜茶壶,我当时以为他在说些道别的客气话,没有放在心上。
而他却反复叮嘱:一定要多喝些鹤顶鲜泡的茶。对你唱歌有好处。
……”
我妈对燕子说:“伊诺娃,直到第二天,我们到歌舞团时,才知道你已经去了圣彼得堡,而且是参加演唱比赛。
我们就这样擦肩而过。
我们当时得知你刚离开莎西安消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们从圣彼得堡千辛万苦赶到莎西安找伊诺娃时,伊诺娃却从莎西安赶去圣彼得堡了。
从歌舞团回到茨科伊家时,发现门口停有十多辆摩托车。
我一下就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肯定是那帮手腕纹有短剑的家伙寻找过来了。
我马上支开茨科伊,叫她马上去警察局报案。
当时俄罗斯的摩托车大都是二冲程摩托车,这种摩托车是把机油与汽油混合使用的,所以大多数俄罗斯人都会备好机油放在后面的车架上。
这种车当时在中国也开始流行。
这种二冲程的摩托车有个特点,就是声音特别响,如果把车头上总线束全部剪掉,摩托车不用钥匙,就能起动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