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科伊屁颠儿地坐在苏二乐的后坐上,还挑战地抱着他的腰,回头冲我笑了笑。
我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心里想着遇上狼群再来,看你还笑不笑。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左顾右盼地观察着。
但也许是上次的狼群吃饱了,还没饿,这样一直开到了圣彼得堡的市郊,连一只狗都看不到。
在一处树林停车解决内急后,还没等苏二乐过来,茨科伊座上苏二乐的位置,熟练地打起了引擎,并且还像赛车手一样轰起油门来。
苏二乐过来和我对望着,我俩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死妮子藏得够深的,竟然会开摩托车。
我从为苏二会接我开,然而这家伙竞然坐在茨科伊身后,也像茨科伊一样把手在茨科伊的腰上。
更气人的是,这死妮子把摩托车开得飞快,我提心吊胆地紧张踏着半刹车,生怕绳突然断裂或者她来个急减速。
但还好,她的技术不错,两辆摩托车一直开到圣彼得堡国立大学,也没有发生追尾事故。
我支撑好摩托车,一抬头,看见苏二乐还抱着茨科伊,气得我马上扯着他的耳朵。
苏二乐大叫着:“我以为是在等红灯呢,那么快就到了?”
我不语,在他屁股补了一脚。
“哗,我们赶得好巧,看看。”茨科伊边说边指着林荫大道上挂着的横幅标语说。
我看不懂横蝠标语上的俄文。
茨科伊说:“就是今晚在我们学校大礼堂举办俄罗斯赛区美声唱法总决赛。”
我也高兴地说:“这么巧,能看到伊诺娃的风釆了。”
苏二乐也高兴地说:“得好好看看燕子在舞台上的英姿。”
茨科伊一看手表,惊讶地说:“快点,离决赛开幕式只有半个钟了。”
把行李放在茨科伊宿舍,我边洗脸边问茨科伊:“你藏得够深的,一个老骑手了,还扮猪吃老虎。”
“我想开呀,你们都不给我这个机会,嘻嘻嘻……”
我压底声音对茨科伊说:“你是不是看上了苏二乐那小子?”
茨科伊说:“我不准你这样说苏二多。”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妮子是什么意思?还苏二多?
苏二乐在外面催着:“快点呀,真不知你们女生磨磨唧唧些什么,都晚上了,化妆干嘛?黑里咕隆的,谁看你了。”
茨科伊对我说:“你把我包里的鹤顶鲜拿出来泡一壶茶,我补补妆。”
真气人,大家都是女生我还没化过妆呢。
我把她那个宝贝拿出来洗净后,泡上了一壶茶,然后倒了三杯。
我想我们一人一杯先解解喝。
谁知茨科伊发现后,马上过来把倒进杯子中的茶又倒入了茶壶。
气得我直跺脚。
茨科伊再用另一个茶壶冲了另一壶茶,再倒出三杯后说:“这壶鹤顶鲜的茶是给伊诺娃喝的,因为这鹤顶鲜茶壶放久了再泡茶对她的嗓子改善更明显。”
原来这洋妮子是专为伊诺娃决赛准备的。
我问茨科伊:“你不是要送这个鹤顶鲜回去给你父亲吗?怎么现在又拿来了?”
茨科伊:“那个其实是托词,我离不开这个鹤顶鲜,我从小就喝这个鹤顶鲜水长大的,医生说我遗传了一种血液病,现在医生都感觉惊奇,说我是如何控制这病的?说这病最长活不到十岁。”
我惊讶望着茨科伊。
她又低声对我说:“千万别告诉苏二乐。”
……
三人吃了些饼干,喝了一杯茶后,便直奔大学的大礼堂。
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大礼堂是一个开放式的大礼堂,没有什么围墙围着,就在罗马大道旁的广场边。
这个大礼堂原来是一个教堂,后来教堂另择新址重新修建了一个更大的教堂,这个老教堂就移交给了圣彼得堡国立大学。
我们赶到灯火通明的大礼堂时,决赛已经开始了,一名决赛者正在放声歌唱。
茨科伊出示了教师证后,我们走员工通道进入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