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短的几次见面之后,就已经能够大概的看出一些东西,这座罗马城绝对不是她的终点,反而是她实现自己理想的起点。
血手帮、梵蒂冈、以及自己,都不过是她在前进的道路上所要扫除的障碍,或者干脆就是一粒不值一提的灰尘。
但是就算是现在想通了又能够怎样呢,自己现在不过就是一个俘虏罢了,还是那种最可怜的没人交赎金那种,所有之前的一切都已经和当下切割开来,倘若是现在看来,真是如同两段人生呢。
“一......二......三......四!听我命令,向左转......”
该死,有时这些声音,他们似乎是每天早上都要来这么一边,还美名其曰早操,但是这究竟是有什么用呢,原本跟其他人一样,自己也都怀着一种近乎是看笑话的一种,不过在经理的一周后,所有人都已经选择性的务实掉外面的那些士兵。
一周,他们只需要用一周,就能够将原先在自己手上状况频出的士兵给训练成骑士团的其他士兵一样,喊着整齐的号子,排着整齐的队形,在那些被称为小队长的人带领下向前小跑着消失在了窗外。
无法理解,这在年轻的世界观当中根本就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之前从未有人真正的愿意去训练那些从未接受过战斗技艺学习的人们,只是将他们斥为泥腿子,随随便便发放下去还算看得过去的武器,便带着他们上了战场。
但是自己面前就是出现了一个异类,这在骑士团当中着仿佛就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情。
那些士兵已经完全的将自己抛下,去投奔那个骑士团的大团长了,至于挑拨离间,这种事情并不时没有去做过,可是无一例外,话都没说出口便被拒绝。
而那些士兵的理由也是十分的充分。
纵然自己身边的好友或者是兄弟死在骑士团的钉头锤之下,但那是两军交战,倘若是天黑之前还可以说是骑士团偷袭,可是天亮之后就已经变成了正面的对抗,死在战场上都已经是每个士兵在开战之前所有的觉悟。
每个人都被允许做了简短的忏悔,而死者的尸体有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侮辱,经过火焰的炙烤之后化成了一罐罐骨灰,随后便被埋葬在了一片空地当中,并且是在墓地当中放置了块石头已做标识,来让那些想要缅怀自己逝去之人的一个寄托。
曾经的敌人已经做到了能够做到的一切事情,也能够让他们放下心里的负担,而选择加入骑士团的重要原因,当然必要的薪水也事是少不了的,必经如果按照骑士团的待遇算的话,相当于每周能够多出来两个面包呢。
面对这这种敌人,年轻人还能够说些什么呢,完全被压得翻不过身来,只能够任由心中的苦闷在不断的泛着泡泡,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们突然被推开,外面的阳光洒在一脸迷茫的年轻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