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这装潢华丽的酒吧里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酒保和侍者在打扫卫生,张鸣径直走到了吧台前坐下。
“一杯玛格丽特,谢谢。”张鸣长舒了一口气。
听着这话,站在吧台的酒保刚想说“白天还没营业”,但看到张鸣的脸后,他果断住嘴,二话不说开始调配。
“张少爷,要盐边,还是糖边?”那酒保战战兢兢地问道。
“盐边。”张鸣挥了挥手,继续皱着眉头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他思索了一会,拿起了手机,走到了酒吧的卫生间中,拨通了一个号码,在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献媚的声音。
“张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有两件事,第一,帮我调查一下我女朋友的通信记录,发给我;第二,呃……之前听你说有一个道士很厉害,是不是?”
“道士!?哦,是那个李半仙吗?”
“随便他什么半仙,他是不是很厉害?”张鸣皱了皱眉头。
“是的,张少爷,这个道士是真的厉害,之前我去见他,我还没说一个字,他就把我的家庭住址,老婆孩子,还有家里的什么东西都说的明明白白。”
“之后他还将我想问的东西的答案也直接说了告诉了我,简直太神了!听说有好几个大户人家家里有脏东西,都请他去做法事,一做就解决了,真的厉害!”
听着这话,张鸣缓缓点了点头:“成,你把他给我找来,花多少钱都没事,尽快!”
话音刚落,他便挂断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虽说坚信唯物主义,但一向追求保险的张鸣还是做足了两手准备。
随即,他想了想,决定去上一个厕所,舒缓一下自己膀胱的压力,而他不知道的是,一个鬼魅的想法已经涌上了一只鸡的心头。
“这个厕所间又狭小,又逼仄,要是不用来吓人,那真的对不起组织的培养呐!”鸡哥扑棱扑棱翅膀,缓缓点了点头。
“之前听马面那糟老头说,吓人要从生理和心理两重方面来弄,现在就由我鸡某人来试上一试。”
“哗啦啦——”浊黄色的水柱击打在洁白的瓷盆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感受着括约肌的放松,张鸣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但他不知道的是,两只魔爪已经伸向了他的裤腰带。
“走你!”鸡哥两爪猛地一抓,攥住了张鸣的裤腰带,猛地望上一提,刹那间,浊黄色的水柱戛然而止。
猝不及防的张鸣只来得急瞪大双眼,而无法控制那身下的倾斜,下一瞬,他那名牌内衣与定制的西裤都被那滚烫的新陈代谢的糟粕所浸湿,一股温热之感从他的身下传来。
当是时,张鸣懵了,以前只见过在上厕所的时候把人的裤子往下脱的,这种向上提的是什么操作啊!?
不对,门已经关上了,这是谁提的?
当时,张鸣便脸色大变,他张开嘴,准备大呼出声。
但残酷的现实直逼他的心理防线了,两只冰冷,坚硬的魔爪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一把按在了墙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