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费不说，1个亿足够让像百鬼夜行、萌龙、谁家的狐狸精这些至高神奋斗五六年才有可能拿到的收入，更不用说股份，这才是大头。

有了股份就如同咸鱼翻身，以后就是起越的股东了，从打工变成老板，这是多少文写手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很优越的条件。”

柳鸣泯了一口咖啡，眉头微皱，喝了这么多次的咖啡，他还是无法喜欢上这种苦涩。

“但是，我拒绝。”

“柳先生很明智的选择，什么？”毛晓智听到前面的话，一点都不意外，这么丰厚的条件摆在那里，不答应才是傻子，可是柳鸣的后半句话直接让他反应不过来。

“柳先生，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拒绝，谢谢你们的好意。”

“可是，为什么？”毛晓智一副见鬼的样子，这种完全违背常理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想不通。

“我是个念旧的人，成就了我，我自然不能背叛，也许这就是卿若不负我，我必不负卿吧。”

毛晓智差点一句三姓家奴就骂出来了，他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还念旧？你念旧你当初从出走的时候难道是梦游吗？你的三个马甲同样抛弃自己的东家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请正面回答我！该是的粽子。

“好了，谢谢毛先生的咖啡，我还要去上课，先走了。”

柳鸣走出咖啡店，慵懒的张开双臂做了个扩胸的运动，嘴里嘟囔道，“看来终于要来了。”

当天晚上，文趣中文的一名责编突然在微博上爆料出一条惊天n。

“震惊！中原红、中原白、王超竟然都是粽子的马甲！”

微博里面附加上了站作者后台的截图。

有图有真相！所以这条微博迅速的被疯狂转载评论！

因为粽子在微博的人气太高了，尽管盗墓笔记从第三部开始就已经转移到中文上连载，但是关于粽子的热度一点都没降低。

一个小时之内，这则微博就登上了微博首页头条，当日关注度第一，同时上关于粽子的评论满天飞。

大部分人是不信的。

你让一个人同时连载四部看看？而且每部每天都是至少万字以上的更新，估计写着写着你都把这本书的主角写到那本书里了，所以，众人意识里这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上被爆料出来的证据却无不说明，这件事并非子虚乌有。

起越中文。

毛晓智放下电话，刚才他正和文趣那名在微博上爆料的编辑沟通。

在邀请柳鸣加盟起越失败后，起越中文迅速调整了战略。

很简单，得不到的就毁了他！

毛晓智本人虽然对粽子非常欣赏，也很期待这位猛人能加盟起越，让起越更上一个台阶，但是在知道事情不可为的情况下，他立马采取了相应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