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也不废话,那短胖的手跟着一挥,就有一颗同型号的黑棋子落在棋盘上,正处于白棋池鱼的身旁。
白棋池鱼瞥了一眼黑棋,然后对段飞宇喊道:“喂,你你加油啊,好好下啊!”
“放心吧,小鱼!”段飞宇朝她眨了下眼,“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池鱼还想说点什么,可一想这段飞宇的不正经,又把话噎了回去,一双大眼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等棋子越下越多,白棋池鱼也越来越多,在那白色棋面上,好多的池鱼都用着委屈的神情在专注的瞅着段飞宇,这让段飞宇跟打了鸡血似得,下得特别认真,起落特别有范。
但随着两个颜色的棋子开始胶着在一起,段飞宇落下的棋子越来越慢,从一开始的耍帅,到现在的凝眉沉目,而又慢慢的,额角都渗出了冷汗。
可是小屁孩却跟他完全相反,还是那副轻松的模样,在半空中翻来翻去,冲天辫跟着一晃一晃。
他近时不时拿出一个拨浪鼓在“咚咚咚”的摇着,有时又拿出一个焦糖舔两口,再以不耐嫌弃的口吻催促着段飞宇快点。
见此,池鱼自然能看出谁处于劣势,不由得更加紧张了。
输赢不重要,能不通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一辈子当白棋子,还得看着自己的分身白棋们,这岂一个“悲”字能够诠释的。
“喂喂,快点快点。”小屁孩边喊着边用力摇着拨浪鼓,用鼓声催着段飞宇,“你怎么这么慢啊,快点啊,快点”
扰人的嚷嚷声和鼓声,让段飞宇面色越发沉凝了,手中的折扇也无心再摇,举在胸前已经停下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