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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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郡王救我!”被陈风打成猪头的方子阳被人驾着来到周玄成居住的别院里,一见周玄成便哭喊道。
周玄成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这个熊样?”
“是陈六!我本想把那花小月献给你,可是今天陈六去给那花小月作保,打了我还把那花小月的卖身契烧了。”
周玄成面露阴狠之色,“这个恶奴我还没报昨日之仇呢,今天又坏我好事,你带着我府里的人就以打架斗殴及强盗之罪直接把他捉拿归案!”
“直接捉他?不通过官府?”
“哼,我观那江平和他有些关系,到时候不一定会认真办案,我就以郡王身份直接抓他,谅那江平也不敢说什么!”
方子阳大喜,就要领人捉拿陈风,成郡王突然道:“你稍等!”
“成郡王还有什么指示?”
“那些食盐你准备什么时候往金陵和扬州运?”
“回成郡王,小人已经都准备好了,后日晚子时在我粮库装车,连夜运到华江渡口,那里已经准备了三十艘货船,连夜发往金陵和扬州。”
“嗯,你办的不错,到时候我会安排河道衙门的人护送船只的,你带人去了以后,只要把那盐道开的盐引给他们就什么事都不用管了。”
“盐引?盐引!”方子阳突然冷汗直流,双手颤巍巍的从胸口拿出几张银票后面色突变,“小人该死!那盐引不见了!”
“什么!”周玄成抓起方子阳就是一个耳光,“你这狗奴才!给我把盐引弄哪里去了?”
“成郡王!想必是陈六拿走了!”方子阳想起陈风从他口袋里拿那银票之事。
“陈六,这个魂淡!”周玄成猛的一拍桌子,脸色忽明忽暗。
“成郡王,正好我派人把他抓来,然后让他把那盐引交出来杀了他!”
“不行!万一他已经发现了这两张盐引送给官府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你要是再去抓他,这不是正好说明我们心虚要杀人灭口吗?”
方子阳一听也是,“那成郡王可有良策?”
“你立刻花钱把那花小月的青楼身份去掉,然后把那花小月户籍转移到陈六下面,再取一万两银票去陈六家谢罪探探虚实,你可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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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阳带着几个人匆匆来到陈风家里,待禀报后随着仆人来到客厅,此时陈风正在客厅和花小月喝茶,见到方子阳,花小月脸色一变,接着走进内厅。
陈风见了他一脸猪头样就想笑,故意冷哼道:“怎的,又前来索要银子?”
方子阳媚笑道:“哪里话,我是给六爷报好信来了。”
“好信?说来听听。”
“六爷,我已经遵照你的意思把小月姑娘的青楼身份去掉了,而且入了你的户籍。”
“那就多谢了。”陈风说完再也不理他,然后坐在那里独自喝着茶。
“那个六爷,小的……”方子阳欲言又止。
“方公子还有事?”
“今天六爷拿了我那些银票……”
陈风冷哼一声,“你说我拿的那几张银票啊,我给小月姑娘了,怎的?你还想要回来?”
“不是这样六爷。”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银票,“六爷,小月姑娘拿的那几张有两张不是银票,是我方家的生意上的单据,那单据放在小月姑娘那里也没用,又不能当银子花,我用真银票换那两张单据如何?”
“原来如此,小月妹妹!”
花小月冷冷的的从内厅走了出来,“大哥叫我?”
“从杏花楼出来时我给你的那几张银票你放哪里了?”
“哼!我才不要那些银票呢,我刚想准备把它们烧了!”
方子阳登时色变:“别!千万别,小月姑娘,是小人对不住你,我也不知道你是六爷的人不是,是小的瞎了狗眼,麻烦你把那银票拿来给我吧!”
陈六道:“小月,方公子已经把你的青楼身份去了,而且已经转了户籍,也算仗义,你就把那银票给他们吧,里面有他家的什么单据。”
花小月掏出几张银票,冷冷道:“都在这里,我也没翻动过,你点点是你那些钱吗?”
方子阳赶忙翻看,那两张盐引就在里面,登时大喜,他们竟然连看都没看,真是天助我也!
陈风冷眼道:“什么单据这么重要,还劳烦方公子亲自拿银票来换?”
“没……没什么,就是两张买卖粮食的单据。”然后把其他银票连同他刚拿来的几张银票放在桌子上,“六爷,那我就先回了。这些银票还是你收好吧,就算小的心意,就算给小月姑娘的赔偿。”
陈风一摆手,“不送!”
方子阳告辞出了陈风家,呸道:“嘚瑟啥!要不是这两张盐引,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不过后天晚上事完成后,就是林家和你的死期!”说完阴阴一笑上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