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翠抱着赵自立出来迎接,她刚叫了一声“婶子”,就被刚洗过脸的袁仪琳笑着打断啦,她边擦着脸,边慈爱的笑道:“筱翠,你户口上可写的是我女儿噢,你不该改口喊妈妈了吗?”
小自立挥着小手,“吱吱呀呀”地尖叫着,挣扎着向袁仪琳的方向扑腾着,袁仪琳慈祥的脸上挂满了笑,随手接过自立,逗得赵自立“咯咯”笑个不止,娘俩亲热起来。
李筱翠被袁仪琳慈爱的玩笑话,如同打了一支兴奋剂,催化的热泪盈眶,心儿一颤,抖着双手,愣了好一会。
她便福至心灵,立即跪倒在地:“妈妈在上,女儿大礼参拜,谢谢妈妈大度收容,女儿从此有了根,再也不用做飘萍之人了。”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在袁仪琳示意下,被李筱竹拉了起来。
李筱翠泪流满面的又抱着袁仪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妈妈大恩大德,女儿没齿难忘!孩儿孤苦无依,您老人家给了我这苦命的人一个家,女儿此生就伴在您老人家身边,孝敬您。”
“傻孩子,别说傻话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哪来的这么多讲究啊?现在秋收就要到了,生产队马上就快分口粮啦,这次肯定会分给你口粮喽。”袁仪琳娇笑着幽默地说道。
一句话,如同春风化雨,驱散了李筱翠心头的雾霾,心里一阵轻松,不由自主的亲了一口,“多谢观世音妈妈!”李筱翠一声有别于正规的称呼,把大家都逗得“哈哈”大笑,气氛瞬间变得亲情浓浓。
开车的管笑舒笑嘻嘻地问道:“雪洁妹妹,袁妈妈刚来到家,就风风火火地让咱们来接王翀阿姨,到底有啥急事啊?”
“听袁妈妈说,当年在省城时,她与王妈妈是发小兼闺蜜,想要见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如果我猜的不错的的话,袁妈妈大概是请王妈妈到周家去与岚子提亲吧。”卞雪洁声音低沉,眼里泪汪汪的。
管笑舒也没注意卞雪洁的情绪变化,听了她的分析,如果不是正在驾驶着汽车,都会高兴得蹦起来。
心情兴奋异常,暗想:这么大的事,这么快就要定下来啦?岚弟弟真给力!袁妈妈真开明!四妹真幸福!
管笑舒高兴了一阵,又有些怀疑地问道:“雪洁妹妹,你确定袁妈妈是来提亲的吗?”
卞雪洁强提精神,“愿妈妈这次是拿出了家中的所有宝贝,不是要做聘礼,还能有什么大事情需要这么大费周折?”
管笑舒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又问了一些细节,卞雪洁也说不出一个子午寅卯来,一路上两人胡乱猜测了一通。
且说袁仪琳抱着赵自立,指挥着筱竹和筱翠将被赵岚用白酒灌醉的野鸡、竹鸡,都放进养殖园里,将其他几个竹笼和包裹弄到西屋里。
然后拆开布包,将两件特大的钟乳石“珊瑚”,放在了一边,将二十二件大小基本相同的钟乳石“珊瑚”都放在了地板上。
这么多钟乳石壁挂“珊瑚”,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晶莹剔透,把二女震惊得瞠目结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眼睛里都充满了贪欲。
袁仪琳见她们姐妹俩痴迷的看着这一堆的“奇宝”,心里也高兴极了,娇笑着说道:“筱竹、筱翠,晚会你们两个每人从中挑选两件,这是妈妈送的见面礼,不能推脱噢。”
李筱竹疑惑的问道:“妈,这是什么宝贝呀?说是珊瑚吧,比珊瑚晶莹透亮说是水晶吧,有很多清晰的经络发光。
说钟乳石吧,它又透明闪亮说是玉石吧,它的光泽又没那么圆润,却比玉石光鲜,真不知这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