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了寻找弟弟,历经了千辛万苦再次相遇时却在牢狱之中,姐姐认出了弟弟,弟弟却没有认出姐姐,最后姐姐不惜一切救出了弟弟。
她一边唱一边落泪,中途还有她自嘲认命的笑声,凄凄哀哀的长啸声里夹杂着仇恨和悲伤。
“请问您这是唱的什么?”金夸鹤呆呆地盯着眼前这个舞动着曼妙身姿的女子。
这崔府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先前是那个带路的丫鬟凶巴巴地目无尊卑,现在又来一个哭哭啼啼穿着异样的女子在此载歌载舞。
而且这个唱歌的女子表演得十分投入,根本不理会金夸鹤的提问,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个凄惨的故事。
本来就听得不是很仔细的歌谣,反反复复之后,金夸鹤就能倒背如流。
“小姐,您累吗?您可以休息了,你念的词我都会了。”金夸鹤好心劝道。
“哥,她是个疯子,你怎么和一个疯子说着话呢?”金瑜珏很嫌弃地说,她刚才可是追这黑影人去了,追了半天,原来是神经不正常的四夫人在捣鬼。
红儿跑了一圈,气喘吁吁地叉着腰打探一口气说,“原来,原来又是四夫人。”
金夸鹤一听她面前的是一个疯子,简直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于此同时,四夫人流转的眼睛也毫不示弱地瞪得老大。
这是一双看起来疯癫迷惘的眼睛,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它明朗如月,清澈似水,金夸鹤怎么也不肯相信面前的四夫人是精神失常。
“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她听了去吧?”金夸鹤盯着四夫人的眼睛一刻不离。
“她?”金瑜珏看了眼不敢从四夫人身上移开视线的金夸鹤大笑起来,“你一个七尺男儿还怕了一个疯女人?”
“算是吧!”金夸鹤仍然不舍得挪开眼睛,好像一直盯着就能找出四夫人装疯卖傻的破绽来似的。
“哥,你简直是太幼稚了!你还想干大事呢,小妹我都替你捏把汗。”金瑜珏忍不住讥讽道,明摆在眼前的是一个疯子,还怕疯子把话偷听了去,即使听了去,又谁信?
“她不过是一个疯子,有何忌惮?她趴人家墙根的事多了去了,在崔府人尽皆知,她说的话没有人相信,你若要和一个疯子理论,那就等着她把你玩傻吧!”
“我倒希望她是在装疯卖傻。”金夸鹤淡淡地说,总算把视线移到了金瑜珏的脸上。
“你在崔府可要小心,别落了把柄在人家手上。”金夸鹤走到金瑜珏身旁,耳语道。
“怕什么?她听了也是白听。”金瑜珏不避嫌地大声说。
金夸鹤忍不住地清了清被突然的吼声惊吓到的耳朵,看来金瑜珏不过是会一些小聪明而已,论城府还不如他手下的任何一个人,
“既然你选择了惊险刺激的一条康庄路,那么就请你以自己的方式走稳。”金瑜珏反过来提醒道,“想必二老还不知情吧?否则你哪会如此轻松地站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