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厉害?我倒真有些怕了!”卓步堂随便搪塞着,却下意识地皱起了眉毛,重新梳理起事件的来龙去脉。
此时,在西岭另一侧的司云和戚将领他们左等右等也等不到珍珠回去加餐,起先还以为珍珠赌气故意藏了起来,时间一长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就三三两两钻进了树林子寻了起来。
金夸鹤十分后悔当时没有给珍珠一个提醒,否则也不至于弄得不见了人影。
他和越安以及古吉和麻杆不自觉地就走成了一队,轻车熟路地走在林子里,很快就把司云一伙人甩出一段距离。
警觉如司云,他总算看出了个名堂来,这四人分明就是一伙的。
他快步上前逮着正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火热的四个人,拔出明晃晃的剑挡在前路。
“你们之间的关系可真不一般啊!”司云挨个盯了一眼,牙齿磨得磕磕直响。
“司,司护卫,您这是做什么啊?我们不就是说说笑笑而已,怎么就又碍着您了呢?”古吉挡在金夸鹤前面凑合着一张惺惺作态笑脸。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司云更近一步。
“生活中不就应该多些乐趣嘛,虽然还没有找到珍珠姐,也不能不允许我们笑笑吧?”
古吉一直保持着一张没有变化的笑脸,丝毫不知司云是非常认真的想要一剑刺穿他的喉咙,如果他知道,恐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可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司云的剑毫不客气地抵在古吉颤动的喉结,“你们到底是谁?”
金夸鹤与越安相视交换了眼色,知道再把身份隐瞒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再说经过短暂的时间,他已经明白李府做的这一切确实是为了贫苦的老百姓,初心未改,不曾有谋反之心。
但怎么说李府和他所带领的奋勇军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两条路上的人要硬拉在一起确实很难。
原本他是想有个万全之策来劝退李府对西岭的继续开采,就算是他慷慨划出一部分地方送给李府做造福之事,以后各安其所,可现在看来却是不得不早早摊了牌。
“司云护卫,实不相瞒我们就是西岭的人。”金夸鹤神色淡定,一把将古吉从刀刃之下拉了出来,那一刻吓得麻杆都不敢睁开眼睛。
“西岭之人?你们安插在我们当中有何企图?”司云把剑刃指向金夸鹤。
古吉和麻杆急得直冒汗,都争先恐后地喊话道,“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不打招呼就来挖掘我们的土地,怎么你们还有理了?”
“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做贼的像你们这样大张旗鼓,还歌功颂德以为自己多么伟大,把丰功伟绩完全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
“简直就是厚颜无耻,不要脸!”
“比强盗还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