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记得此事。难道那件案子与这几位进京的客人有关?”轩辕宇概明白了。
“不如让他们说吧。我渴了。”我看了看他们,让夜风把刚才那个随从带了上来。
他一上来看到樊克多恨不要杀了他的眼神,害怕腿都软了。
“把刚才的事重新给王爷说一遍,我便保你平安无事。”我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那个人说的。
那个人虽然很惧怕樊克多,但是按照这目前的情况,也只能先老实交代了。她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轩辕宇讲了一遍。
我示意夜风把刚才寻来的玉牌呈上来,轩辕宇看到玉牌皱了皱眉毛,他认得那是柳如烟的玉牌。看来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也无需再调查什么了。
轩辕宇示意白肃将玉牌收下,对我说:“不知夏医师可否把这个人证交给我?”
“乐意之至。”我相信他会秉公处理。
“王爷,上次你给我的线索,主要是让我收获不少。今天我想把事情顺便搞明白了。”既然柳如烟的事已经到了一段落,那顺便就把流英家族与柳丞相的事给理清楚了。
“是吗?有何收获?夏医师又想搞明白何事。”轩辕宇也好奇事情的来龙去脉。
“之前我去找那个叫五九的人,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一封证明流沭谋逆的信,其实并非他所写,而是柳丞相让五九模仿的。此外五九还模仿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件,存在的某个地方,以防柳丞相杀人灭口。”目前的关键就是要找到那封信,来证明五九说的是真的。
“看来这柳丞相不简单啊,扳倒一直对立的武将,怕是别有用心。”轩辕宇听到我的话后,若有所思。
“今日我就想想北域藩王求证,这件事情的真伪,不知道与你们联系的是柳丞相还是武将流沭,还希望你们帮忙能够如实以告。”我冷冷地看着那位藩王。
樊克多再次用身体挡住了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樊克多依旧守口如瓶。
“是吗?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我不理会樊克多,依旧看着藩王。
“你想干什么?他可是北域的大王,你这么做不怕皇帝怪罪于你吗?”樊克多企图以皇帝来压我。
“北域藩王无旨进京,本就是死罪。”轩辕宇见樊克多还振振有词,居然用皇帝的名义来压夏炽暖,一句话就让他闭嘴了。
我的心里在轩辕宇点了个赞。
只见北域藩王脸色煞白,瘫软在地。
我给了夜风一个颜色,只见他拔出宝剑架在北域藩王的脖子上。
“那想干什么?”樊克多想阻止,却有心无力,他身上的毒还在加深。
“给你们十秒钟考虑,谁来说?十,九,八,,”我慢慢倒数着,那藩王显然是贪生怕死的人,断然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是,是丞相,平日里我与他书信来往,信中他向我表明他想当皇帝之心,希望我能够助他一臂之力,以后定当将一半江山分与我。此次进京便是商议此事。”藩王无力的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