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一趟,乔瑛若也不再耽误,转身要走时一低头却发现大福不见了,吓得她急忙去找,就见一只大白鹅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院里葡萄架下面溜达,一边还伸长了脖子像是要去吃藤架上结出的葡萄。
只是眼下还没到葡萄成熟的时节,虽然架子上已经结出了一串串葡萄,但都还是青的。乔瑛若以前吃过这种还没熟的青葡萄,又酸又涩,难吃的她眼泪水都淌出来了,所以见大福想吃,她也没有摘一串喂它。
但看着这满架子的葡萄,乔瑛若心思也有点活动起来。
青葡萄不能吃,可等葡萄熟了就好吃了,之前几次来她都没怎么注意,这会儿见了,觉得这青色的葡萄串也挺好看的,她收藏的画里就有一幅画葡萄的,可好看了。
“姑娘想吃这葡萄?”见乔瑛若在葡萄架下面转悠了半天,翠柳忍不住问道。
“是挺想吃的。”乔瑛若嘿嘿笑了几声,又问翠柳:“这葡萄什么时候熟?”
“要不了几天,这熟的快,就是想要好吃还要等等,而且这个时节鸟雀多,回头还要弄张网子盖住,不然葡萄都要被啄干净了。”翠柳给花浇完水,提着水桶说:“姑娘到屋里坐吧,我先过去一趟。”
“你去吧!”
乔瑛若摆摆手,等她离开却也没进屋里,还在葡萄架下面站着,低头问大福:“你说我们要不要摘一串尝尝味道?”
之前被酸哭的教训乔瑛若没记住,这会儿看到葡萄,忍不住手痒想摘。
大福叫了一声,挥了几下翅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乔瑛若摆摆手,等她离开却也没进屋里,还在葡萄架下面站着,低头问大福:“你说我们要不要摘一串尝尝味道?”
之前被酸哭的教训乔瑛若没记住,这会儿看到葡萄,忍不住手痒想摘。
大福叫了一声,挥了几下翅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乔瑛若在它头上揉了一把,听不懂就全当作大福同意了,她兴冲冲跑进堂屋,在针线筐里翻出剪刀,刚提着裙子出去,不防迎面遇上茶月。
她像是才从床上起来,头发没梳,脸上也没施脂粉,人瞧着脸色不大好,似乎是病了。
只是乔瑛若也不确定,就问:“可是病了?”
茶月说:“着了风寒,不碍事的。听翠柳说姑娘来了,她也是个糊涂的,竟把姑娘一个人给丢下了,我放心不过,出来悄悄。”
“这又没什么,倒是你既然病了,就好好回屋躺着,不然这出来一趟病又重了,岂不是我的罪过了。”乔瑛若说着过去推了茶月一下,要她回屋。
“姑娘真没事?”茶月也是强撑着起来,说这一会儿话就有些头昏脑胀的,所以也没有拒绝乔瑛若的好意,只是她心里不放心,生怕怠慢了。
乔瑛若立刻说:“真没事,你去吧!”
有她这么说,茶月这才放下心回屋休息。
等她离开,乔瑛若立马跑到葡萄架下,仰头看了一圈,觉着哪个都好看,一时间不知道该剪那一串下来,正犹豫着,翠柳又过来了。
乔瑛若就随便选了串剪,翠柳见状说:“葡萄还没熟,姑娘剪它做什么?”
“好看。”乔瑛若随口回道。
而大福见她手里有葡萄,立刻上窜下跳想要吃,乔瑛若想逗逗它,就摘了一颗喂它吃,果然是不好吃,葡萄才刚入口大福就给吐了,吐完立马仰着脖子冲乔瑛若叫。
“笨蛋。”乔瑛若说它。
翠柳看她玩,眼睛盯着葡萄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要说的话,忙告诉乔瑛若:“虽说这葡萄没熟,但可以做蜜饯的。”
“真的?”
“对,我娘就会做。”
乔瑛若说:“那回头我叫吴妈妈试试。”
说完这茬,乔瑛若想起茶月,便问:“茶月怎么会病了?前儿我见她还好好的。”
“茶月姐姐是被气病的。”提起这事翠柳眉毛都皱起来了,按理她不该说这话,但乔瑛若问她,她心里也有气,就抱着告状的心思说:“舅太太之前来看少爷,茶月姐姐给她端茶,结果舅太太嫌茶太烫,就把茶月姐姐给骂了一顿,好难听的话。还说茶月姐姐不过是个奴婢,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攀高枝,还说她是少爷的舅母,日后少爷娶妻,说不得要过问,可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能勾搭了少爷。”
提起当时情形,翠柳就一肚子火,忍不住和乔瑛若抱怨:“我看她就是想要自己女儿嫁给少爷,我听得真真的,少爷说自己年纪太小,她还厚着脸皮说自己都是为少爷着想,还说自己女儿品性样貌都是好的,姑娘都们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