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你把玄铁卸下来,过两天你腹部力量恢复了,再带上。不然腿间用力会向上牵引到你的腹部。这样不值,索性停两天。”
祁连月身前,奕绝尘一边帮他卸掉玄铁,一边像个老和尚样耐心像他念叨。
连月的话想必奕绝尘是听进去了。
现在说话完全没了中午的淡漠。
连气压都上升为正常。
祁连月从榻上坐起来,安分地待在原处。
其实敷完奕绝尘做的药包,休息了一下午的时光,他的腰早就不疼了。
不疼不就等于没事儿吗?
祁连月是这么想的。
但是奕绝尘却不是。
他能扯出一大堆关于脉络,骨骼,奇穴的知识。
总之在奕绝尘建议下,祁连月在浪费了整整一下午时间修养腰部的同时,还外加上不情愿的勉强同意卸掉玄铁两天。
祁连月还想着快快与玄铁磨合,学会轻功。
这没想到呀,还没磨合个两天就要突然卸下来。之前的情感不全没了嘛!
奕绝尘一圈一圈把布带松下,然后将玄铁从里面拿出来。
连月手疾眼快马上抢回自己手中。
不是说这宝贝有灵性,它都在奕绝尘那儿待那么久了。
现在重新回去,不是把自己之前建立的情感都抹去了吗!
不行,绝对不能然后他们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连月像现代社会,谨防自己被带绿帽子的男人。
玄铁是他的“娇妻”。
奕绝尘,奕绝尘是......小白脸......
“明天你陪我出席晚宴。”
祁连月正低头用手轻抚腻滑如玉的玄铁,宝贝样和它交流感情。
身前的奕绝尘淡淡发声。
什么?
祁连月一脸疑惑地抬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晚宴?还是陪他同去?
他一个太子,大男人,不应该带个女伴吗?
怎么要他去?
怎么,难道要公布他们两之间的关系?
连月无厘头的想到,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是我?”
考虑到奕绝尘还没脑残到自己想象的地步,连月这才抬头又问到。
他微微倾身,却不想同奕绝尘面对面,两目相对。
奕绝尘也深深看着他,眉眼下似有微微波澜藏蕴。
良久后神色如架台上浅浅跳动,根立不乱的烛火般蓄意不露:
“肖瑾在朝上点名,希望太子携当年雪原国世子一同赴宴。以慰知己之情。你把他当做朋友,他把你当做.....知己......”
奕绝尘说到最后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连月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没去理会他。
之前以为自己说的话,他听进去了,也明白了。
想不到,却是心性不改。
那自己也不愿在这上面同他乱浪费时间,直接瞥过眼,忽视那紧紧向前的眼光。
果然,说到小气,奕绝尘真是当仁不让。
只因连月懒得再同他解释,他那一腔平白无故涌起的醋意没地方发泄,便又专心凝结在了控制气压上。
连月从密室中出去,他就开始制冷。
连月要出寝宫了,他反常的一句话没有,自己留在屋子里给自己下雪。
就这样,祁连月独自踏上返回栖心殿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