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刘辰很清楚,他毕竟是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自然早已经思量过这个问题,只是很多时候不愿意去承认罢了,要那法真的是皇权的法,又怎么会有改朝换代这么一说呢?
“江湖,从来都在,你就算是将所有的江湖人都杀掉,那又如何,草的根基还在,那么它迟早会发出嫩芽,而这种嫩芽,恐怕日后的趋势还会比现在更加夸张些!”
根基?嫩芽?
刘辰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对方辩驳。
他有种直觉,眼前这个人的思维,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江湖客那般简单,在她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了起来。
谁也没有打算去打破那种冷静感,就这样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辰才将那嘴角微微的往上挑了挑,露出一抹儿轻笑出来:“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本宫和你无怨无仇的,从个人的角度而言,杀你意义何在,至于那一场买卖,我没有拿到自个想要的东西之前,又怎么可能放任自个手上最为重要的筹码丢失呢?”
这话说得,怎么给人一种听不懂的感觉?
“既然是最为重要的筹码,那从最开始的时候似乎就不该来,杀意消失,显然是半途中才有的转变,非要扯到一起,似乎说不通吧?”
“因为你的话!”
“我的话?”
“原本本宫以为你们之间是真的敌手,但现在瞧来,不过只是一场阴谋而已,你和他同脉兄弟,一个人的力量比两个人大,留着你,那老头子或许还要顾忌一些,说句老实话,本宫若是能拿到自个想要的东西,你们王室里的争斗,和本宫就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这话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刘辰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那头微微的摇了摇,像是在感触着什么:“二哥到那北邙山去,为的就是你司徒槿三个字,我一直在想,为了一个江湖客,逃离皇城,将自个置身于更加危险的处境当中,为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我开始有点儿清楚了!”
“你不清楚!”
司徒槿否定得很直接,这样的一幕,刘辰显然没有料到,那双眼猛的又瞪大了几分。
司徒槿微微的笑了笑,那种笑意显得相当的妩媚:“其实就算是没有本宫,他也会离开皇城,试问一下,五大门之中,高手何其多,为什么要单指本宫,就说这寒山门主,无论是智慧还是能耐,恐怕都在本宫之上吧!”
“那你的意思是这只不过是凑巧而已?”
“虽然有些不愿去承认,但的确是这样,或许唯一的理由就是本宫是五大门中唯一的一个女人罢了!”
额,要这么说,恐怕还真有点儿道理在。
“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在皇城里,就算是我想要对付他,怎么也得有所顾忌,可若是出来了,就算是明目张胆的暗杀,估摸着也用不着背负太大的压力,二哥可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来呢?”
“所以我说你不清楚嘛!”
司徒槿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几分,甚至还有些许的俏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