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去,只见一只不知从哪伸来的爪子不知何时抓住了自己的腿。
“奶奶的,你想弄啥?惊扰了将军,老子将你大卸八块。”屠夫发现了自己刀锋旁的那个家伙不知何是抓住了将军的腿。
再不跪就死了,面对死亡的威胁,孔祥果断跪了,虽说他本就跪在地上,可那是他的身体,并非是他的心。
而现在他的心己经跪在了陈锐的面前,至于作姿态,奶奶的,这时侯信球才做姿态。
“将军大人,请受小生一拜,若将军饶小的一命,小的从今往后愿为将军鞍前马后一处犬马之劳,便是将军要小的死,小的也决不皱一下眉头。”孔祥觉得陈锐一定很看重自己,不然也不会说那句,卿本佳人……
陈锐的惊都快要被孔祥给振了出来,靠,原本以为最有骨气的就这么投降了自己。
要还是不要,陈锐近需一番仔细的斟酌。
要不,就留着吧,至少这家伙看上去要比王恕那货要有些用。
不不不,不行,这货明显是孔老二家的,将来灭孔的时侯指定出来碍事,不能要。
“你叫啥。”
“小的孔祥。”
验明正身,孔老二家的种,不能要,“老张,还愣着干嘛,赶紧干活,不想吃饭了。”
“哦对了,别忘了把他带上。”陈锐指了指孔祥,特意嘱咐道。
“别呀!将军别呀!您不是说我是佳人嘛,干嘛不要我呀!”孔祥挣扎着想要从屠夫的魔掌下挣脱,他不想死。
正在下船的陈锐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乐了,老子说的佳人又不是你,你自恋个屁。陈锐现在说的佳人是那个美婢,那小娘们,长的还真不赖。
到底是好人,陈锐不忍孔祥做个糊涂鬼:“因为你姓孔。”
孔家,又是因为孔家,该死的孔家,姓孔有罪了,不,没罪,但谁让咱有了个曲阜孔家这样的同姓。
埋怨是没有用的,孔祥现在急需与孔家撇开关系。
“鹅是河南咧,跟三东孔佳木有关系,不信,恁听听鹅说咧河南话再说,恁看中不中。”为了证明自己跟孔家没有关系,孔祥拿出了他最有力的证据,正宗的河南口音。
“你也是河南咧,俺也是呀,咋不早说了,你看这误会闹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旺旺,虽说是隔了几百年的老乡,但那一口熟悉的家乡话,还是勾起了陈锐一丝淡淡的乡愁。
“这么说,将军愿意收下小的了。”孔祥激动的问,老乡就是老乡,够仗义呀。
“嗯,……只要你把他杀了。”
循着陈锐的手指看去,不正是肥猪般的孔兴毅嘛!陈锐不傻,经过初始的激动后,他己反应过来。
一门语音,还是能被人学会的,若是他敢杀,那便可以留下,陈锐不介意给自己的老乡留个活路。
但若是不杀,那便勿要怪我陈锐无情了,转眼屠夫手里的刀递给了孔祥。
举刀,砍下,再举,再砍,再举,再砍一颗硕大而又不甘心落下的肥头滚落在地,喷泉似涌出的鲜血溅射到了整个甲板,溅到众人身上。
伴随着肥头落地,陈锐的队伍从此又多了一个人——孔祥。一个注定不平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