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这样……牺牲色相……才值500欢乐豆?”
系统大仙飘过来绕一圈,空无一物的脸皱了皱:“就你这姿色,能给500你就偷笑了……没前没后的……”
“我是男人要什么前后。”
“这年代,颜值就是正义,本大仙要是向娱乐圈发展,早就没有鹿喊小姐什么事了。”
“就你这样子不吓哭小孩子才怪。”
“你懂什么?娱乐圈本来就不要脸好不好。”
“说正事,有没有什么法子治一治这小屁孩?”
系统大仙摇摇头:“实在抱歉,这个神仙也是没办法的。”他叹口气:“养儿方知父母恩……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你不是万能的神仙吗?”
系统大仙很不开心:“神仙又不是万金油,别什么事都摊我头上好不好?”
“那你这个神仙什么都干不了,岂不是神棍?”
“小子,你要把话说这份上那可没劲了。”系统大仙恼羞成怒:“我们神仙不过是教人向善或向恶,可这小姑娘是一张白纸怎么忽悠得动?”他翘个兰花指,故作神秘地说:“不过,本仙家倒有一个祖传土方子专治各种水土不服,小哥可有意思听听?”
血手大夫看大仙贼头贼脑这模样心里就犹豫。
叮,系统提示,扣取欢乐豆800,余额为100。
“我可没说要……”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许了。”
“你这是敲诈。”
“非也,雪中送炭的操作。”
血手大夫连吐血身亡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吧,把你馊主意说一下。”他无力地说道。
系统大仙背起双手,像一个世外高人一样用深沉的嗓音说。
“对付小朋友还得以毒攻毒,她爱吃奶,可以考虑在你那胸部涂上一层指天椒之类的……嘿嘿到时……”
血手大夫茅塞顿开,一拍大腿:“有道理,大仙就是大仙,果然是诡计多端。”
“那我先走了。”系统大仙端着铜镜飘走。
血手大夫眼前一恍惚,好像看到镜中有一个长嘴巴的家伙……他吓一跳,莫非这系统大仙是……?他脑中忽然出现黑将军的形象……
“大仙,让我看看镜中的你。”
系统大仙一哆嗦慌忙把铜镜藏:“你看什么看?一介凡人,也不怕惊扰到本仙。”
血手大夫看大仙不肯露出庐山真面目也是无奈。
“慢着,你有没有乱收费?”
“问题费100咨询费200土方药单500合计800。”
“喂,咨询费是个什么鬼?”
“新增项目,市场经济嘛,开源节流才是王道。”
“开你个大头鬼,明明就是讹我好不好?”
“非也,我是良心店家,丰俭由人,绝不氪金。”
夜晚时,阮长河和阮天涯在下象棋,阮银河在逗着秀儿玩。
血手大夫站在一旁看棋局。
“老七,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下象棋了?”阮银河觉得奇怪,平日老公对这些绕脑子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血手大夫脸红了红:“会一点点。”
阮长河“哼”了一声,他可是白凤城棋协副会长棋手中翘楚。对于那些臭棋篓子自然不放在眼内。
“要下一把吗?”老头挑衅地瞄一眼。
血手大夫回头看阮银河。
阮银河启齿一笑:“看我干嘛?怼他。”
血手大夫便欣然上桌。
两分钟后,少年摇头:“看来老爹这水平,我都能让他一个車。”为了缓解爷爷阮长河那张阴暗黑脸,他转移了话题。
“爷爷,今天我们学校来了个机器人同学。”
“哦?”阮长河有些惊讶:“这么快?”
“她还是我同桌呢?”少年笑:“个个都夸她长得很漂亮。”
阮银河淡淡地一笑:“那我儿子有艳福了。”
阮长河皱了皱半白的眉毛:“银河,你不是参与了开发吗?他们推出产品没跟你打招呼吗?”
“铁娘子有打过招呼,还给了些钱。”秀儿开始嗑睡,阮银河轻拍着她的背:“那些虚名争不争也罢了。十多家公司,三十家风投,大家争着冠名,比赶集还热闹。”
阮长河脸色很难看:“怎么说也是开发功臣,这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人家铁娘子也是帮了我们大忙,新学院那块地还得感谢她暗中出力。”
“哼!荒山野岭搞个地方建个学院算什么。”
阮银河心里喟叹一声,她这个老父亲,是个自命清高的老学究。他回国创立银河学院,租的是人家工业园。每年光租金就接近四百万。白凤城当年是承诺在城区给他一块建校用地。却迟迟没有审批。
阮银河早就看出来,那块黄金地皮成了白凤城几大家族虎视眈眈的目标。
而白凤城市政也把它当成了创收的香饽饽。
把一块价值高昂的土地给你一个酸学究做一个破学院?那是不可能的,白凤城市政只想以此为借口,一,是把阮长河骗回国发展以振升城市威望,二,是以开办学院为幌子向几大家族坐地起价。阮银河早就看透了这两点。
阮长河在技术上还是有一套的,但做生意他是一窍不通。好在阮银河比较会笼络人心尚能苦苦支撑着。
银河学院早就负债累累,能找个偏僻地方盖个学院已算万幸。再说,新校址靠近白凤天池旅游区。阮银河是真心向往那地方高山流水的环境。尽管况天师多次说那块地皮阴气太重,历史上曾是守城大将军况天佑下令诛杀数百狼人的地方。
她不知怎样向父亲解释这阴暗内幕,只好说:“铁娘子说了,作为交换条件,过段日子学院奠基仪式上,全部股东和投资方都要出席捧场,听说铁孚城城主会到贺,蚌山(鹫国首都)也要下来几位高官。”
“真的?”阮长河想不到能获得这么级别的捧场,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