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拳第一回合,血手大夫胜。
“这局不算,三局两胜。”善翁急红了眼喊道。
“要脸不?”阮银河看着善翁。
善翁摇头说:“不要。”
猜拳第二回,血手大夫胜。
善翁黑着脸嘀咕着:“真是虎父无犬子,连老爹都不让一下。”
阮长河抱着秀儿乐颠颠地笑:“呵呵,我家的秀儿也姓阮了。”他把阮秀儿举到头顶,忽然有雨滴答落下。“别尿,小姑奶奶。”他放下秀儿,狼狈地清理着脸和衣领上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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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翁一张圆脸皮笑肉不笑的:“这局不算,五局三胜……”
血手大夫恼火,这老头欺人太甚!血气上涌,他抬手给善翁就一拳。
这一拳,打得善翁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庭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反了……”善翁喃喃地说,他这大半生自负,出身于“狮鹫军团”这有殊荣的军人世家。早年当过兵,在狮鹫军团担任过要职。后来经不住诱惑,离职下海经商。前几年衣锦还乡,仗着有几个臭钱,白凤城人见他都得前呼后簇,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况老七在白凤城一带是出名的二流子,尽管偷摸拐骗少不掉,不过往日碰见善翁这位“前任爹”最过分的举动不过是摔门而去。
“你以为我是个软柿子,想捏就捏是不是?”善翁骨子里那股军人杀气显露出来。
善翁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虽然多年离开军营多年,过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生活还养了一身肥膘,但军人底子还是在的,打架他丝毫不怂。
两人拳脚来往,瞬间交手几个回合。血手大夫一身戎装,善翁打上去根本就像打在坚硬的石头。狮鹫铠甲上的鳞片咯得人发慌。
善翁看到一个破绽,一个扫蹚腿把血手大夫放倒。
血手大夫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鲜血,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从地下的捡起银枪。一股愤懑热血冲上他脑门。
他大叫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七步之内,要你血溅三尺,猪头落地的血手大夫况叶生……鳖孙,来受死吧!”
善翁解开外衣,指着肩胛上火烙勋章,结结巴巴地喊:“你……你吃豹子胆了,敢动我?老子立军功时,你丫还穿开裆裤呢。”
血手大夫咬牙哈哈大笑:“管你是谁,躺地上给爷回话。”
阮银河惊呆了。
“老七威武啊!”她想了想,情形不太对“什么血溅三尺……猪头落地……杀猪的么?”她朝阮长河使个眼色:“完了,要出事!快拦住老七。”
血手大夫双眼充血,挥着银枪朝善翁冲过去。
眼看银枪要落善翁身上,阮银河飞身扑过去,抱住血手大夫。
“老七,枪下留人。天涯,快帮忙……”
血手大夫被一大群家人死死拖住,真是有些恼羞成怒。
“放手,你们干嘛?”
“老七,打不得啊!”
“放手,先打了再说……”
身边已经哀鸿遍野。
“打不得……他是你爹啊!”
“亲的?”
“亲的……如假包换。”
血手大夫无语,大水冲倒龙王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