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能力,一定能从熔炉里出来吧?要是真让他出来了,的了小王爷的靠山,那我就功亏一篑了。
这怎么行呢?”
盛霁月端方的坐回闺凳上,看着徐子谦挣扎痛苦的模样,还闲情逸致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双目眺望着花瓶里插着的孔雀翎,似有感慨的呢喃。
“所以我就日日作出一副伤心欲绝,思念成疾的样子,让孟霁阳与柳霁风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待到他们真的毫无办法了,我再微微的透露出,许是只有大师兄死了,我才能忘了他。”
说到此处,盛霁月不忍掩唇轻笑,也不知她是在笑孟霁阳与柳霁风,还是在笑自己。
“所以那两个傻男人啊,拼命的追在大师兄的身后追杀他。
追到东边,追到西边,追了好久才追上。
不过好在柳霁风还有点用处,用他的命,换大师兄的命,不算亏。”
不算亏?!这可是两个鲜活的生命啊!竟被她当作筹码一般计算盈亏!
徐子谦愤恨的瞪着她,手脚却仿佛残废了一般全无力气,只能破口大骂。
“蛇蝎妇人!他们真心待你!你却这样算计他们!”
盛霁月闻言收敛起笑容,转身利落的抽出腰间的匕首,拔出徐子谦的舌头一刀割下。
徐子谦口中鲜血瞬间狂涌,却只能痛苦的“啊啊!”,再不能说出任何话语都
盛霁月嫌弃的将他的舌头丢在草丛里,沾血的匕首轻轻划过徐子谦的脸颊,浅笑着说道。
“怎么能说我是蛇蝎妇人呢?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发扬光大平阳派啊!”
她运起内力,抬手扛起徐子谦,将他丢到了床上,随后扯开自己的衣领惊恐的喊道。
“啊!你要对我做什么!来人呐!救命!救命啊!”
徐子谦惊恐而不敢置信的瞪着她,嘴里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响,手脚无法动弹的他只能靠肩膀去顶盛霁月,却被盛霁月一把捉住,放到她的胸口上。
徐子谦拼命挣扎,但他体内不断爆裂的经脉令他行止越来越艰难,从背后站着看,倒真仿佛他故意要强迫盛霁月一般。
恰在此时,盛霁月闺房的大门被她的侍女一把推开,侍女慌里慌张的将盛霁月从徐子谦的怀里拉开,色厉内荏的尖声喊道。
“大胆!竟敢对你师娘做出如此不轨之事!我看你色令智昏了!今日定要代你那在天之灵的师父好好管教你!”
徐子谦连连摇头,拼命张着血盆大口“啊啊”解释。
但盛霁月的侍女哪里会听他的话,她们恨不得立刻给他安排上一个莫须有的名头处死才能安心。
只见盛霁月的贴身侍女双手一拍,门外立刻闯入好几个彪形大汉,他们二话不说就将徐子谦捆了抗出去,用布条塞上他的嘴,套上麻布袋子,悄无声息的就将他关入了地下牢房。
这下,便再也没人能与我争平阳派掌门人这个位置了……
盛霁月看着徐子谦挣扎离开的背影眯起眼睛,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这世道上,女子想要做些事情,还是太曲折,太艰难啊……明明自己的才能不比大师兄、孟霁阳差,武功也比徐子谦好上许多。可自己偏偏就是要排在他们身后,等将他们一个一个的解决了,才能名正言顺的轮到自己啊……
可是谁说女子不如男呢?
盛霁月垂眸看向自己掌心有些干枯的血渍,眸中的神情越发坚毅。
看着吧,父亲、大师兄!看看不被你们认可的我,如何将平阳派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