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苏带着疑问说道。
“我想你去我家把我的猫接过来,然后我们一起死好吗?这样我在地狱也能照顾我的猫了,可爱的暹罗?”我笑着说道。
乌苏点了点脑袋。
我也点了点脑袋说道:“我给你地址,窗台那里就是我家的钥匙。去拿猫回来,最多半个小时。”
乌苏将我家的地址抄写在了纸上,随后用内裤袜子再度塞住了我的嘴。
我带着笑容看着乌苏,乌苏笑着出了房间。
又是一声关门声,我有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救自己。
我掏出了藏在麻绳里的易红商务宾馆的次卧钥匙,开始疯狂的磨着麻绳。
终于锯断了右手的麻绳,我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用右手解开了左手,之后是双脚。
此时我才想起,把嘴里的内裤袜子拿掉。
我站起身的时候全身都是酸痛的,双脚被扎的更是麻木的。
我踉踉跄跄的出了房间,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的手机此时就泡在浴缸里,我试着捞出。但防水的苹果此时根本开不了机,我望向了房间。最臭的味道来源于卫生间,想必爸爸就腐烂在卫生间。
我试着走向了大门,打开大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大门外还有一扇铁拉门,我想到了乌苏的话。
我是乌苏、六岁妈妈忍受不了爸爸的打骂跑了。
爸爸就把所有的怨念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先让我成材。
还抱怨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说我如果是个男孩那么妈妈就不会跑了。
我思考着乌苏为什么不跑,原来是因为妈妈跑了之后这里装上了铁拉门。
爸爸有钥匙乌苏没有的时候,乌苏就被囚禁在了里面。
爸爸还烫花了我的脸,让我不去读书。
爸爸教我一切,教会我一切。
所以乌苏长大了,才会学着爸爸囚禁爸爸。
我忽然毛骨悚然了起来,此时有钥匙的是乌苏。
所以她才会放心的去拿猫,而我家根本没有猫。
等她知道真相,气冲冲的回来我就死了。
我立刻想到了麻绳,我回到了我的房间。
果然为了将我与床固定床板之下有一节麻绳,我将麻绳和我的身子固定好。
随后绑在了窗户上,我试着推开窗户。
才发现窗户是那种医院的内折窗户,只有十五度的开合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