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十万火急,徐久病不顾这里是将军,不顾那边床榻上还躺着位将军,强硬的拖起戴浓香就走,“姑娘无需看诊,便去看过给一颗良药就行。”
“良药也得讲究机缘,哪能是说得就得的。”
毕竟是中年的男子,徐久病的力气极大,戴浓香如何叶甩不开,急的发慌,“我真的不会看病。”
抱着门框不松,回头迎上元颂质疑的目光,她委屈的以口型示意,“救我。”
元颂冷静的看着,仿佛在嘲笑她一样,不会治病?她在他身上施针的手法分明娴熟的很呐,还敢说自己不会治病。
陆青身姿挺拔,身体绷直。从外面进来的陆叶恨不得戴浓香赶紧被带出府去。众观整个屋子,只有元宝一个人在担心,手上拽了戴浓香一把,“将军。”
手慢慢脱落,门框差点抱不住了,一口老血不上不下,戴浓香气的牙痒痒,早知道不救他了,反正无亲无故,就算他救她,也不是出自真心实意,而是被迫的。
元颂观察拽着戴浓香的徐久病,明明是文瘦的郎中,在抓人的时候腿脚十分扎实,倒不太像一个单纯的郎中。
用过药歇了点时间,精神气也足了一点,“慢着。”
陆青就等着这句话,一直准备着随时发力,还好终于等到了,脚尖点地翻身而起,一跃拦在徐久病身前。
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先前都没有阻拦的还以为元颂默认,谁知道大招憋在后面呢!
徐久病气急败坏,面上不显,“将军恕罪,老朽只想借姑娘去看一个人。”
戴浓香急急忙忙收回手,双手环住身子站的离她远一点,“我说了我不会看病,也不会跟你走。”
徐久病知道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他一个郎中撒野的地方,如果元颂执意护着戴浓香,还真的不好把人带走。
可是方才过激的举动如果把人带走了还好,证明他们不会追究,但是没有带走,怕是引起他们的怀疑了。
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徐久病恢复了朴实的老郎中形象,拱手,“既如此,还请姑娘赐良药,老朽愿意重金购买。”
到现在都没说出病症,谁信呢,戴浓香冷着脸,“药也没有。”
打量坐在床上的元颂,重新酝酿了情绪,双眼立刻红通通,“相公~”
徐久病睁大眼,就见戴浓香嗖的一下扑进元颂的怀里。
柔软的小手一下一下的砸在前胸,元颂皱眉,他这里曾经受过伤,这种力道承受不住。
就知道有伤才砸呢,让你见死不救!
元宝指着门口的方向,“徐郎中,府中夫人,恕不外借,如今的情形怕是不方便留你了。”
听不见元颂的辩驳,徐久病纳闷的想没听说护国将军娶妻啊,难道是姨娘?
小手仍旧不轻不重的一下一下捶着。徐久病离开,元颂一把抓住她的手推开,“够了。”
戴浓香身子一晃,不乐意了,嘴巴一扁,看着分外可怜委屈,“你凶我。”
元颂:“……”怎么就不能凶她了。
戴浓香红着双眼控诉,“好歹夫妻一场,你竟然凶我!”
“当!”长剑砸到地上。
戴浓香看去,陆叶从地上捡起剑,气愤不已的瞪戴浓香一眼,飞快的跑出去。
“咦?怎么了?”戴浓香不明所以看着门外的方向,“难道是看上我了,可是我之前又没有见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