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也都如影随形,让书呆子的我唯一除了不怕挨打敢顶母亲外,性格非常倔强内向。
当然,母亲也不是软柿子,那怕我二十多岁时,不管我对不都想打得我服软,但有些事不是我的错,那怕好多次母亲打得猪响壳都打烂了(当然我的身上肯定也是条条印痕,甚至于有几次脸都被打烂了的),我也使劲顶嘴非得一副母亲知错的气派。如此循环母亲打得也更卖力了,而我猪一头,一直死呆着从不跑开避一时浪头!
又加之平时的我穿得破烂土气,在学校更是少言寡语不和人交流,在学校我的沉默也就成了习惯。
记得初一时,开学不久,班主任王洪魏出差,代数老师章元明带班,一天暴雨发洪水过不了河,我也上不了学。次日到校,我就被章带到了寝室。
“你昨天怎么没来上学啊?”
“涨河水了,我来不了!”
“莫给我扯那么多,老实交代你昨天干了什么事。”
“我昨天就呆家里耍。”
然后,就是不由分说的一阵噼里啪啦的巴掌,打得我几个趔趄,头晕眼花金星直冒,还出了鼻血。可我还在纳闷这老师也太狠了,估摸着应该是知道我没看书才怒得如此的很吧!所以当时也只觉得他太严厉了而已。
然后,章又是一阵威吓恐吓要我老实交代之类的话,但我都糊里糊涂的不知所云了。无奈,只得放我离去。
我的脸烧得痛,但摄于老师的威严,也只以袖口揩了鼻血继续上课。
但当天下午,才听同学们说了班上某黄姓同学昨日去街道药店偷了人家钱箱今日被找了出来……至此,我方才明白自己被老师给冠带了黑锅才白挨了这顿暴打。
但我不敢跟母亲说,也没有跟其他同学讲,更没有找其他老师诉说,更没有找学校投诉的想法!
甚而至于去教室时,害怕因为红着脸给人嘲笑,都是在同学们的一片惊异目光中埋头走回的座位。
但我的心里自此却更多了自卑,因为在我想来昨天那么多人没来上课,为什么被冤枉的就只是我!
在这样的日子里,班上六十多个人,我一直也就排名二十左右,考高中也就对半开的几率吧。
但初三下期,妈妈去了大庆当厂长夫人,却把家甩给了我,家里畜牲照样多,平时也就让外公中午来照看,其他时候就得我亲历亲为,这样的情况我连上课时间都比别人少很多,成绩更是下滑,于是这次考高中就只有名落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