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难怪宁艳总是牙痛,原来她那一口牙齿全是虫牙,根本就没有几颗是好的。大部分牙齿都只剩了外面一半,里边的一半都基本是空的。
说句玩笑话,跟她亲吻都还真要担心别被她牙齿给刮伤了。至于医生,也拿她没法,说是建议要全换。
我晕死,年纪轻轻的燕怎么会同意全换牙齿呢。那就只有以后注意保养了。
也是这时,宁艳才告诉我,这些都得自她母亲的遗传,虫牙问题她母亲也是这样,基本颗颗牙齿都只剩一半。
然后她就会考验我,以牙齿不好,以后要我一定照顾她之类的话题。我不假思索就回答说:“要是某天你没牙齿了,我就嚼了东西喂你吃”。宁艳调皮说:“你嚼过的,我才不吃呢。”
我很木讷,尴尬地一时手足无措。不过我是学机械的,于是就想到了搅拌机,世面上应该有这类东西的,即使没有,我制作一台也没问题的。所以我就说“那我开发一台搅拌机,绞碎了东西再喂你好了”。宁艳一听,就不再和我争论,又一脸幸福陶醉地偎依在了我怀里蹭着。
期间,宁艳的姐姐也打过我几次电话。其实打电话给我也不是谈什么的,无外乎就是骂我骗她妹妹玩什么的。根本就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权利。起初她一开口就是骂我娘,然后或许是见我有企图反抗的意图吧,接着就是把我家族所有女性的生殖器官给她搬出来晒。
我很反感,非常反感!甚至于那一瞬间有过一个念头:以后和宁艳结婚了,怎么说也得要闪避承让她几分。不是害怕,而是厌恶!就是讨厌苍蝇、蛆虫那种感觉!
但看在宁艳的份上也没和她吵。不过我还是告诉了她“不要总是骂我母亲,不要总是骂我家女性亲人。你也是女性,作为女性更应该懂得尊重女性。你不要只会骂人家亲人女性。难道你不骂人就不行吗?你就有点素质不能好好谈一次吗?”。
但是,宁艳青才不会管这些,依旧我行我素,一和我通电话就是骂人,我的厌恶感也是与日俱增!
三番五次地骂我后,我也和她开始吵了,我就说“她是你妹妹,你有过关心她吗?你除了骂人还会什么?现在都恋爱、婚姻自由了,你怎么还是那样包办。再说了你就一个姐姐,她的婚姻你管的着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阻止我们的自由恋爱。”其实当初很想说你都是婚姻的失败者(当时还不知道她骗婚),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呢?
然后不久,宁艳的母亲又是打来电话,说她现在病的有多重,听那意思好象都快不行的样子,紧急需要宁艳回家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不过我却知道那一定是骗宁艳的,因为那些都是她母亲和她姐姐的言语,而她在南通的哥哥却没有任何征兆。即使问到了,他们也说等她先回去,他们再等一段时间回去。很明显嘛!
不过我又想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宁艳为了我背上不孝的骂名。即使明明知道是在她姐姐的主谋下专门为我设的局。但我仍坚持送宁艳回家。却只为我太爱宁艳,她的立场我都尽力为她着想,为着她考虑!只为我爱一个人,不是约束、捆绑,而是我心的全部。
本来我也很想和宁艳一起去的,但想了她姐姐的态度。打电话骂我已经算是轻的,要是真去她家,不拿菜刀砍我,也肯定是扫帚工具跑不了的。所以我也听了宁艳的劝没有跟着去菏泽。
其实我也想到了她可能回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但我想如果她连这点都经受不了,那我们的爱情又算什么?那我不是瞎子根本不会看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