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的某个楼房顶部，蝙蝠侠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惨白的面容，猩红的嘴唇，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小丑女，哈莉奎恩，哥谭最危险的反派小丑的女人和得力助手。

“你想做什么，哈莉”

“当然是找你帮忙啊，蝙蝠”小丑女双手攥拳合在胸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布丁被抓了”

“小丑被抓了？”蝙蝠侠嘴角露出一股不屑的笑容，这八成又是小丑想出来的什么诡计吧，但是蝙蝠侠又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巨大蝙蝠状的信号灯，但是用蝙蝠灯直接叫我出来说自己被抓，这么粗糙的行事不像是小丑的行为，难道是哈莉奎恩自己想出来的？

“我相信你和小丑的朋友会想办法的”

说着转身就走，以蝙蝠侠的性格，随后虽然回去调查，但是却不会跟着小丑女的步调走，以他对于这俩人的了解，一旦他们说出什么，不要跟着他们的步调走才是最好的破局方式。

“但是那个绑架布丁的人是杰森托德”

杰森托德，蝙蝠侠的前任助手，被小丑虐打致死的前任助手。

听到这个名字，已经走到一半的蝙蝠侠硬生生的止住脚步，转头盯着哈莉奎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看着宛如一头发怒的猛兽一般的蝙蝠侠，从未见过他这样的小丑女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真的，那个绑架布丁的人说他就叫杰森托德，他说，他想见你”

“哪里”

......

蝙蝠侠按着小丑女提供的地址来到了一股破旧的工厂内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无视那个名字，不仅仅是因为那一段时间相处的温情，更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愧疚，没能救出他的愧疚，没能为他报仇的愧疚。

“蝙蝠侠，好久不见”

在工厂的内部中央，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站在一把椅子边上，而一脸惨白色的小丑就被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堵住。

“怎么，认不出我了吗？”

听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调，蝙蝠侠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青年，虽然面容有些改变，但是依然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昔日杰森托德的痕迹。

“这，这不可能”虽然面容语调相似，但是杰森托德死前才十五岁，就算复活，也应该是以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复活才对。

“不可能？哦，你是说我的样子吗？”

杰森托德摸了摸自己脸：“这得多亏了你那个中国朋友，他复活我得时候给我微调了一下”

“中国朋友？是他？”蝙蝠侠说不出现在心中是什么感受，即感谢吴逸之复活了杰森，又有些恼怒他的自作主张。

“是他让你这么做的？”

“你在说些什么啊”杰森有些恼怒的用手里的枪用力的点着小丑头：“我被这个人活活打死，我杀他需要别人告诉我这么做吗？”

“那你为什么要我来这里”

“因为我要一个解释”杰森越说越是暴怒：“为什么这个人渣还活着，为什么你没有杀了他！”

“因为我们不能跨过那条线，杰森”蝙蝠侠无奈的说道：“一旦我们跨过了那条线那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杰森用空着的左手从腰后又掏了一只枪扔给了蝙蝠侠：“现在你得做一个选择，蝙蝠侠”

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蝙蝠侠涩声问道：“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