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东西,都是被逼的!
没有人生下来就喜欢打打杀杀,每一个人都渴望平静而安逸的生活,但这东西就像恶性炎症,一旦开过杀戒,就好像没有回头路可走。
贾德仁的生涯最具阶段性代表,十四岁之前贾越给他的生活是无忧无虑,是纸醉金迷。但就在贾越逃跑的那一刻开始,贾德仁心中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你可曾见过一个初中没上完的学生被一群讨债的黑衣大汉围在墙角疯狂殴打。
你可曾见过一个玩惯了高等玩具的学生在垃圾堆整整捡了三个月别人吃剩下的东西。
你可曾见过一个出手大方的学生为了一块钱和别人拼死斗殴。
这种事情贾德仁在记忆中随处可见,即便刻意抹去也仍有残余的痛苦存在。
所以!贾德仁选择反抗,一度他曾站在整个成山市的顶峰,俯首看着脚下的风景肆意狂笑。
但社会并不容许这种灰色地带的存在,慢慢的围剿与清理让曾经骄傲的资本变得举步维艰,回归到社会最底层。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贾越与贾德仁都有责任!
袁公馆的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呻吟的保镖,贾德仁默默拭去拳头上的血液,猛灌几口白酒平复心情。
能打?不!这叫非常人!
袁弘业了解的贾德仁全是来自于资料和文件,这是贾德仁第一次在他面前动手,动作很伶俐而且快捷,这反而让他感觉到无力,这种人应该不会被钱收买吧!
“先生,刚才鄙人有些失态,现在你们可以讨论自己的家事了!”
贾德仁整理衣襟继而坐在袁小雨身旁,如果你们将小雨当作交换的筹码,那么贾德仁愿做第一位大金主。
“小伙子,你很狂妄!不过老头子我喜欢,只要你答应入赘我四九袁家,万事皆好商量!”
袁国栋手中拐杖微微拍地,一幅决决然之意,这倒不是因为贾德仁的手段令他折服,放眼四九城这种人比比皆是,但他有一个不同的身份那就是贾越之子,贾越当年的名声可不止成山市这班简单,就算主体被毁,但他埋下的引线也是一股巨大的潜在力量,这便是袁国栋看中的地方。
“父亲,您这么说为之过早,我可没有答应将小雨过继给您!”袁弘业对袁小雨父女感情远远超越私生子袁凯,就算真走到那步境界,袁弘业还是会选小雨,因为袁小雨母亲的价值比袁凯母亲的现用价值大太多,商人做到这一步要考虑的事情自然多过平常人。
“这么说,你要把小凯过继给我吗?”袁国栋万万没有想到袁弘业会这么做,袁氏家风重男,一贯的思想是养儿防老。这家伙已经变成了一台无情的赚钱机器!可怕!
“父亲,现在还言之过早!当年我们的协议清清楚楚的写着股权换子,您借用了四海集团这么多年的名声,这笔账是否也应该清算一下!”袁弘业一力将四海集团做到现在这种地步,他为了其中的付出与艰难可不会轻易了事。
“我早就想到你会这么说!十年前老头子的确借用了四海集团的商标和价值,今天老头子我带了三个亿这总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