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若不是那一支暗箭要了颜良的性命,自己适才还有可能真就是危险了。
不过自己与颜良鏖战,双方的近卫军在附近互相攻伐,彼此之间都没有给对方的人马留下一丝的空隙。
这射箭的人到底是谁,居然在这种严密的情况下还能抽冷子放暗箭?
暗算旁人的手段高的令人诧异同时卑鄙无耻的劲也很让人诧异。
太史慈转过头去,却见一名己方的将领匹马向自己奔来。
“你?”太史慈见状一愣,接着不由苦笑。
马忠御马来到太史慈身边,道:“子义将军,你没事吧?”
太史慈默默的打量了他一会,突然道:“适才那一箭,是你放的?”
马忠也知道自己这事办的委实不太地道,脸色亦是不由发红。
“这、这个是,但末将不是刻意为之,只是将军与颜良之战过于凶险,末将不过是想助将军一臂之力。”
太史慈抬起手,道:“算了,无需多言,不论如何,此事是我承了你的情,谢了。”
说罢,便打马转身而走,准备再次去追剿敌军。
马忠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忽然一醒,转头冲着太史慈的背影喊道:“子义将军,这颜良”
话还没等说完,便听太史慈的声音遥遥的传了过来。
“尸体交给尔等处理,功绩亦是你们的,某家不要。”
马忠眨眨眼看着太史慈越行越远的背影,鼻子中哼了一声,道:“不好正好!都算我的!”
大战结束之后,陶商开始轻点收缴辎重,并论功行赏。
马忠一箭射杀颜良,果如历史上记载一般,小功不立,要立功便立大的,堪称为名将杀手。
太史慈虽然不愿意要这份功劳,但陶商还是将斩颜良之功劳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颜良战死,黄河东路的最大压力一处进攻军被陶商拔除,短期之内,己方无虞。
就在陶商送了一口气的时候,校事府报来紧急军情,说是袁谭和逄纪奉命,率领一军前来支援颜良,其兵马已至北岸。
陶商闻言眉头先是微皱,但随即却又露出了笑容,问校事道:“颜良战败的讯息,此刻可散布否?”
校事府人员道:“颜良新败,余众四散,但想来不易渡河,战况一时难以送回北岸。”
“好!太好了。”陶商重重的一拍手,然后急忙派人找来太史慈,道:“咱们战败颜良,那些俘虏的士卒还有战场上死去的士卒,其衣甲旗帜可还留着?”
太史慈不解其意,道:“正寻思烧了或是扔了呢怎么?三弟你要?”
陶商笑着摇了摇头,道:“还得劳烦大哥找一些精锐的士卒和将领,换上他们的衣服,然后帮我把袁谭生擒回来一下,记住,一定要生擒,千万不能伤害他的性命,最好是连伤也不受,可以吗?”
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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