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疼,早知道就运功逼化酒了。”
夜色下,王小宅揉着脑袋,愁眉苦脸的走在街上。
他是刚从那间小酒肆出来,正打算回付家。
刚刚醒来时,可把他吓了一跳,他可画着装呢,虽然脸上贴的是暗宗秘制的人皮面具,不细查揉搓发现不了,但在他人事不知的情况下,谁敢保证不出点状况?
不过好在他与文青只是被人抬到酒肆后堂的一间厢房,脸上面具也完好无损,这让他暗松口气。糟点是店家太抠,给打的地铺,石板地上铺俩被子就了事了。唉,小酒肆嘛,也不是客栈,王小宅没再计较,也没管鼾声如雷的文青,以及不见踪影的齐山,出门前跟还在算账的老板打了声招呼,就闪人了。
路上王小宅暗叹自己太大意,这种低级错误完全可以避免,立誓要引以为戒。
再回到付家时已经过了亥时,查了下岗,询问下一天的情况,没啥大事,便回到自己的绿柳园。
俩小丫鬟仍旧等在他的房内没有休息,这是他咋也改变不了的,府上规矩,下人必须在主人就寝后才能休息。不过令他意外的是,屋内还坐着一人,而且那红红肿肿的大眼睛,貌似还哭过。
王小宅无奈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坐到床边,一边挥手招呼俩丫鬟帮他拖换鞋袜,一边说道:“不是我说,付小姐,您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来算什么事,还有你这是哭过?哎呦喂,你就不怕别人传闲话啊!”
不是说王小宅口气太过轻佻,而是这丫头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都传他耳朵里来了。
这次他估计付晓晴是又在付家受了气,跑他这里找安慰来了。这丫头虽然是个武痴,但也就在他面前显得刁蛮霸道,而在别人面前她就是个内向的小丫头,人情世故近乎于零,经常被府里其他兄弟姐妹利用,事后虽然琢磨过来了,但不免有些委屈。
“哦,对不起,我等下就走。”付晓晴声音还带着点哭腔,红肿的眼睛也没了往日的神采,只是扫了眼王小宅就继续默默的坐着,眼泪竟还不声不响的滑下来。
咋还变本加厉,又哭上了?
王小宅有点懵逼,每次他用着口吻怼她,就是在委屈,这丫头都会立马暴起,成功转移仇恨。可今儿个付晓晴罕见的没有发脾气,而是选择默默流泪。
“呃,咳,那个,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跟哥说,哥给你教训他去,不过那些公子小姐的,咱不能明着来,私下里给你出出气,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好歹也是同僚的堂妹,王小宅觉得还是正经的劝一下。
“呜呜,哇~”
哪曾想劝解失败不说,这丫头哭的更厉害,这特么是个啥情况?
有点手足无措的王小宅,没了办法,转头看向俩丫头:“她这是咋了?府上出啥事情了?”
“回大人,奴婢也清楚,少小姐已经在这里小半天了,大小姐过来劝都没用,不过奴婢远远听了一嘴,好像大小姐说是谁死了。其它的奴婢没听清,也不敢打听。”说话的是青兰,自从管家鲁程给下人们开会之后,她对这位元大人的态度由殷切转为了恭敬。
王小宅又看了眼巧竹,小丫头一脸茫然,呃,问这丫头干啥,这就一小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