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游戏的开发,有很多不如意。
有时候做到一半,苏云突然觉得某个地方做的不好,修改又牵连太过地方,过于麻烦,最后不得不推翻重来
有时候做完了,回头一检查,发现做得稀烂,还不如删掉,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一点点更改
这些还算好,等好不容易把程序的框架基本补完,需要预留的端口也确认到位,苏云拿起画板和画笔开始搞美术,真正的绝望,才刚刚开始。
“这串动作表现得不够连贯,太僵硬了,需要再加几帧。”
“这串动作不够富有张力,还需要再夸张化一下啊,夸张过头了,显得太不协调。”
“这个人物的表情不够生动,总感觉只表现在画面上,没有一种深入心灵的感觉。”
“我要怎样才能让玩家觉得这很动感,这很酷,而不是觉得这是制作组瞎发神经?”
需要考虑的地方,太多了。
一旦没设计周到,后来发现,便需要加班加点,加大力度,尽一切可能把疏漏的地方补完整。
结果便是,做了快一个月,还远远没有做完
明明原计划中,这个游戏的工作量并不算大。
“我要回老家了,那边没有络,回来之前不能和你做游戏了。”隔空工作着,龚楠突然在企鹅里说道。
“大概多久?”苏云问。
“不知道,可能一个月,可能两个月”
“去吧,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从此以后,龚楠的企鹅号便永久般变成灰色,再也没有亮过。
倒是另一个人,没过几天,向苏云发来讯息。
“我环球旅游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是那个病娇音乐人,当初团队分崩离析时,声称身心俱疲,外出旅游散心,结果散着散着,找到一处心仪的地方,如野人一般清修,现在终于回来。
“想你想的睡不着。”苏云回应。
这是美化过后的话语,将美化清零,真实意思是:
一想到你我就害怕得不敢入睡,唯恐你趁我熟睡一刀剁了我。
“小嘴真甜。”音乐人回复,“我不在,有没有跟别的女生联系过?”
“不仅联系过,还进行过亲切而友好的交流,双方进行和谐友爱的互动互助,为将来顺利产出努力的结晶做出卓越贡献和付出不懈努力。”
病娇音乐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发了一张萌妹子微笑的图片。
苏云打字如飞:“简单来说,就是做游戏真开心啊。”
“什么游戏?黄了的那个?”音乐人问。
“它已经随着你们的离去永远离去了,现在被我捧在手心的是新欢。”
“哦豁?总感觉你意有所指。”病娇音乐人道,继续发萌妹子纯洁微笑的图。
“要加入吗?”苏云问,“做几首音乐就好,这个你做得很好,我不擅长。”
“我收费很贵的哦?”
“能打折吗?创业团队,理解万岁。”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