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灵察觉出沐牧的动作，抻长脖子凑过来，看他歪歪斜斜的在一张标了方位的地形图上写着什么。

越看这张地形图越觉得眼熟的百里初灵终于叫了起来：“这不是师傅的地下室？你这鬼画符的在涂什么玩意？”

纪念和楚凌羽闻言也看了一眼沐牧的画风，非常赞同百里初灵的描述，沐牧的字真是丑的可以，比粑粑形蛋糕还要丑。

“你声音小一点！咱们这是在公共场所，小心被别人听见了！”沐牧压低了声音：“地下室我前几年跟着师傅去过一次，里面有好多好多的古书，其中好多都已经绝版市面上看不到了，我想让师姐去看看，背下来。”

“干嘛让师姐背，你去偷出来复印了不就好了？”百里初灵开始出主意。

“不行，我看里面很多知识不好公开，复印了万一不小心流出去被别有居心的人利用率或者师傅发现了，咱就完蛋了，还是让师姐记脑子里靠谱，都背下来要知道什么的时候问她就好了。”沐牧说出自己的打算。

“可是师姐不感兴趣的目前记不住……”百里初灵鄙视的看眼楚凌羽。

……

楚凌羽撅了撅嘴，干嘛鄙视我，谁不都有不感冒的事情？

“这我自有办法~”沐牧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

武馆到了晚上十点半就熄灯了，来练武的学徒们都自觉的熄灯上床或休息或开卧谈会。

沐牧腰间揣了两个强光手电筒背后背了一个超大的登山背包，和纪念一起把被子堆成人形假装自己，两道黑色的人影就从打开的窗户里翻了出去，融进黑芝麻糊般的夜色里。

百里初灵在被窝里打着手电又看了一遍沐牧下午画的地下室的路线图，刚检查完自己带了哪些习题册，就听见窗外传来几声蛙叫。

“他们来了！”楚凌羽兴奋的从床上弹起来，拉着百里初灵就要跳窗子。

百里初灵无语的拉住了她：“师姐，这是5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