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旁与王公子等人含蓄说着客套话,久经商场的秦墨在言谈之间却没让王公子等人捞一点好处,言词不识大体却又充满客气话,兜着圈子将话题带向别处。
在言语上没捞到好处,王昊便直言了当说道。
“秦掌柜,花魁赛将近,若是我没记错秦掌柜今年芳龄二十九,今年可能是秦掌柜能参加花魁赛的最后一次,王某是有心助秦掌柜登上花魁之位啊。”
王昊言词之间充满自信,只觉自己有十足把握,在其思想只要他稍微透漏着丝丝意思,秦墨就应该满怀感激投怀送抱以身相许才可。
秦墨目光看向范一航坐落之处,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多谢王公子好意,可王公子晚来一步,有人说要将墨儿送上花魁之位,墨儿已经答应他了。”
王昊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可是信誓旦旦在众人面前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他一出马必定手到擒来。听了秦墨的话,王昊有些怒意,这下可丢人了!
“哦,难道是去年诗词会第一名的王公子,还是远近闻名的李公子?”
王昊在脑海中思索着周围有名气的才子,秦墨摇着头否定王昊的疑问,王昊再也想不到到底有谁有这么大能耐。
“秦掌柜可要小心些不要被歹人给骗了,不知这位口出狂言的是哪位公子?”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范一航,他也想看看这位说能将她送上花魁之位的,让她初见有些心动的男人有多大能耐。
顺着秦墨的目光,王昊等人找到那位口出狂言之人。正坐在窗旁边侧着脖子端瞧着来往过路的行人,时不时喝些茶水和桌上其他人的说这话。
王昊看见范一航等人更加的生气,怒中火烧。本想着是比他更风流倜傥,穿金戴银的富家公子。谁曾想竟是几名粗汉,身穿粗布大褂,露着膀子。
不知何时大牛等人将衣扣解开敞着怀坐着,正用大褂当作扇子扇着。在乡村待得久了初到城内还有些不适应,一时之间忘了规矩来。
范一航并不太适应古人的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太过麻烦。还是粗布大褂来得简单些,只要将衣扣扣上也能穿得端正。
范一航正闲坐着,王公子等人他并不认识,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当他注意到秦墨眨着眼睛冲他笑时,范一航心中一跳,坏了。
果不其然,就见王公子等人离座向范一航走来,看着表情来者不善。
“这位汉子好大口气,竟能让秦掌柜当选花魁,真让本秀才好生佩服,不知这位汉子是凭着什么?是凭着你这一身汗水,还是凭着这一身力气?”
言语之争是这群读书人的看家本领,整日琢磨着字词结构,文章诗词。王昊的问话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王昊也并不将范一航放在眼里。
选花魁这是多么文雅之事,那是你这种粗人能掺和的。就冲着范一航的穿着打扮,也并不像什么高雅富贵之人。王昊一出口就直称汉子,这是对他的瞧不起与不削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