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大早她就起来了,做完早饭,就在客厅一直等着吴遗起床,吴遗却是一直都没有起床,就把胖婶吓到了,胖婶连忙上楼把吴遗拍醒了,胖婶生怕昨天晚上的事情对吴遗造成了什么伤害。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渴。”吴遗扯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知道胖婶是被自己昨天的行为吓到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昨天流汗流的太多了吗?怎么觉得自己有一点干干的。
“你真的没事儿吗?你可不要吓我,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吓人啊!唉幸好有胡柳你以后啊,多跟人家来往来往,人家昨天救了你的命,你得好好谢谢人家。”
胖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吴遗的手一阵叮嘱。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等会儿就去好好的跟他道谢。这件事情确实是麻烦他了,还把他打扰了,明明是来做客的,的确来帮我处理这些事情,我也的确是挺不好意思的。”
话虽如此,吴遗却不知道该怎么向胡柳表达他的谢意。
如果说送东西的话,胡柳又不像是缺什么的人。
送的贵重了,他怕胡柳不收,如果送的便宜了他又怕胡柳嫌弃,虽然胡柳应该是不会嫌弃这些东西的吧,要是买装饰的用品给胡柳,胡柳拿来干嘛要是买实用的,又不知道胡柳缺什么?
感觉他好像没有什么能用来表达他的感激的。
“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什么都可以欠,唯独人情不能欠,更何况人家这是救了你的命,不过你等会儿想向他道谢是不可能的了,他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说是有事儿,你呀,下次找个机会吧,还有我看他不像是寻常人家,你也好好思索思索,送点什么给别人?我看你之前放在厨房里的那一个没有盖子的茶壶就挺好。”
胖婶这说到这些的时候,可谓是妙语连珠,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胖婶说到今天胡柳一早就走了,还挺遗憾的。
今天早上她起床没多久就看见胡柳已经起身收拾好准备离开了。
她本来还想挽留的,可人家说了有正事儿要办,她也不好意思多加挽留了,只能一再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过后就任由人家走了。
“茶壶”
胖婶这样一说,吴遗才想起了之前被他腾出来的茶壶,之前被来装金玉丁香了,那茶壶吴遗还一直没怎么细看,没找到时候处理它。
不过啊,这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可胖婶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把这东西洗出来过后,明面上来看,可没有半分看上去像是好东西的样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是看上去也挺平凡无奇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眼睛能够看透这些东西的话,他还真看不出这是有价值的东西。
难不成是因为他那一天只是清洗了这个茶壶而没有细细观看,所以没有发现这茶壶在什么地方刻的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比如说年代或者什么地方烧的
“胖婶,那东西可一定是什么好东西吧,我只是在花鸟市场买花的时候人家随便送的一个花盆而已。”吴遗皱了皱眉,说了一句真话。
“你太年轻了,就是没有眼力见儿,你胖婶我别的不说,但对于这些东西值不值钱,那还是一看一个准的,那东西虽然看上去平凡无奇,但偏偏它就不是凡品,你若不信你带出去让别人看看!”
胖婶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自信。
不过这样的说法并不能让吴遗信服。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可偏偏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我就觉得这东西是好东西,不过,这些啊,都是次要的,你能不能答应胖婶,以后啊,不要做那些危险的事儿了,你看看你昨天晚上这点子事真的是把胖婶我给吓坏了。”
胖婶像是不想再多言,她是如何看出来的,把话题重新转回到了吴遗的身上。
“我会好好保护好我自己的,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了,昨天也只是个意外,只是胖婶我还是挺好奇的,那杯子哪里好了?”
胖婶不打算再说,吴遗却不想就此放过。
或许是吴遗脸上好奇的表情太过明显了,胖婶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点奇怪了。
“这些事情你都没有必要再多问了,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去看看你刘叔了,你等会儿起床了,也跟你刘叔说说,昨天他也担心坏了,哦,对了,先吃了早饭再说,我下面都已经做好了,你醒了就去吃,吃了再跟你刘叔说话。”
胖婶说的时候指了指楼下,示意饭菜都在楼下的。
胖婶说到这些,觉得刘叔有点矫情,明明就对吴遗担心不已,却偏偏不愿意自己问问,也不愿意让她把吴遗叫过去说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在自己心里默默地焦急,担心,却什么都不说。
最后还得让她来当这个传声筒。
吴遗虽然小鬼的事情解决过后一直睡得很沉,可是自从被胖婶轻轻的拍醒过后,便一直听着楼下传来了热火朝天的工作的声音,他们起的可真够早的。
“好,胖婶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我等会起床,你赶紧去看看刘叔吧。”
吴遗不是傻子,胖婶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胖婶是想要岔开这个话题,既然胖婶不愿意说,那他也就顺着装作不知道好了。
“好,那就好,我去看看你刘叔,你赶紧起来吧。”胖婶说完轻轻地拍了拍吴遗的手背就走了。
吴遗目送着胖婶离开,最后被胖婶带上的门,挡住了视线。
真是奇怪啊,胖婶懂的东西还真多一个没有了盖子的茶壶她都能看出好坏还真是有意思。
而且这东西他看着虽然也确实是不错了,只不过这东西,配得上胡柳吗?
还是说这茶壶还有一些他没有看出来的玄机
吴遗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下来了,他准备先把床单和被套换了,这东西昨天被他用汗打湿了,虽然他没有洁癖,只是心里始终有点不舒服。
吴遗收拾好东西,就下楼去吃饭了。
客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没有吃完的醪糟汤圆。
吴遗拿了一个碗勺了一碗汤圆出来吃掉,拿起手机准备给胡柳打个电话。
一来是想要问问一些昨天晚上他没有搞清的东西,二来是想打电话向他表示感谢。
吴遗也想着等会儿,干脆拿着茶壶出去找人看一看吧
这东西这么打眼,放在家里始终不安全。还不如拿出去,要么送人要么直接卖了。
电话打过去很快就通了,接电话的人就是胡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