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歌来了兴趣,“三爷,什么法子?”
宋玉隶便招手让她过去,奕歌不疑有他侧耳去听,听完了三爷说的法子,奕歌微微皱了皱眉头,“三爷,你说的这法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真的有用么?”
“自然是有用的,以前我生病的时候,我娘就是这么做的。难不成你不想我七弟早日好起来?”
奕歌忙摇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宋玉隶推着进了房间。一见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宋哥,奕歌便不去管脑海里的疑问了,既然三爷说有用,那自然是有用的。
宋玉珩听见了脚步声,微微睁开眼便瞧见了奕歌端着药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你怎么过来了?”
奕歌扶着宋哥坐起来,再将碗里的药吹凉了,“三爷说这都是我的过错,所以你生病这段时间都由我来照顾你。”说罢,奕歌便舀了一勺药,宋玉珩以为他要喂自己,正想要开口说自己来,却不想奕歌竟然自己喝下了,正错愕之际,却见奕歌转过头来,不过眨眼的瞬间,便感觉到了唇上贴上了一个软软的物体,还有温热的液体流进来。
还不等大脑瞬间空白一片的宋玉珩回过神来,奕歌便退了开去,又见他又舀起一勺药往自己嘴里送去,看样子又是想以同样的法子来喂药,宋玉珩只觉得血气瞬间上涌,全身的热汗一会儿便冒了出来,再看到奕歌含着药要来亲他,便立即慌了手脚,想用手去推奕歌,却又有些舍不得,只能微微往后挪了挪身子,结结巴巴说道,“你,你,谁教你这样喂药的?”
奕歌这才瞧见宋哥脸色通红,比她之前进来时要红润多了,心里不免赞赏了三爷一番,三爷说得这个法子果然有效!也不回答宋玉珩的问题,奕歌想着要让宋哥早些好起来,便一手扣住宋哥的后脑勺,微微起身覆上去。
“咚咚,咚咚。”
宋玉珩按住自己的胸口,却感觉到那异于寻常的跳动,就好像要挣脱胸膛的束缚跑出来一般。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要被烧死了,脑子里一点理智都没了,只这么呆呆地瞧着奕歌,见他一口又一口地喂自己喝药。直喝到药见了底,他还觉着浑身烧的难受,眼神也开始闪烁起来。
“宋哥,你这脸色是不是太红了些?我去给你找大夫吧!”
奕歌担心献王别是突然发了热症,放下碗便要出去找大夫,手腕却突然被后面的人拉住,一个重心不稳便跌进了一个柔软的物体里,一抬头便瞧见了脸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宋哥。她只觉得宋哥呼出的热气叫她也觉着有些热了起来,“宋哥,你是不是热得难受啊?”
说着,便要去脱宋玉珩的衣服,手却被一把抓住,只听见宋玉珩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说道,“别乱动。”似乎在隐忍着些什么,奕歌还想问问宋哥要不要去叫大夫,又被宋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听着宋哥胸膛里的跳动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奕歌竟然也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许多,抬头看宋哥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奕歌也就安静地闭上了嘴巴,学着宋哥的样子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等奕歌再醒来的时候,却仍然见窗外太阳高照,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一两个时辰,起身却发现宋哥早没了踪影,只自己身上还盖着一层被子。奕歌一摸床榻,旁边早已经没了热气,想必宋哥早就起来了吧。念头刚一动,奕歌肚子便咕咕叫起来,饥饿顿时让奕歌没了精力去想别的事情,赶忙跳下床打开门想去找吃的。
可刚一开门就看见了三爷斜靠在门框上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那笑容像极了逮到猎物的猎人,叫奕歌浑身打了个寒颤,但面上仍是带笑,“三爷!”
宋玉隶觉着奕歌今日的这声三爷叫得格外的甜,他那糊涂七弟和这迷糊奕歌在这房里可是整整待了一天,那想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吧,“奕歌,在我七弟榻上睡一晚,心里可还欢快?”
奕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宋哥房里睡了快一天?“欢快自是欢快,就是宋哥房里的枕头太高了,今日起来脖子有些疼。”
“你就没别的地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