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于半路看到一名银甲军士正向自己这边跑来,看表情甚是紧张,勒缰驻马问候得知,丙字号监狱囚犯居然暴动,集体越狱了。当下分出二骑,一骑回去通知父亲,另一骑回军营调集自己的部曲前来抓捕逃犯。近带剩余十骑冲向丙字号监狱。
由于刚出城主府不久,报信骑兵又是全速骑行,很快就把信传到了。
“老混蛋,走了走了,还给老子找麻烦!”鹰无卫得知丙字号监狱集体越狱当下大声骂道。
“出了什么事?”弯着腰走进来的管家见鹰无卫这么愤怒奇怪的问,自从鹰无卫坐稳城主之位后就很少见发怒了,像这样不顾形象的大骂更是没有出现过。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关在丙字号监牢的那个老混蛋,走了走了还弄出这么个烂摊子。”鹰无卫认定这事肯定是老苍干的,除了他帮忙别的囚犯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跑出监牢,再说他前脚刚走,后面就出事了,不怀疑他怀疑谁,
“走了不是好事吗?难道刚刚的警报和他有关系。”管家对老苍的存在也很清楚,只是想不通出了什么事惹的鹰无卫这么愤怒。
“老黑啊!这事可是因你而起要不是你,他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这倒好,好不容易走了,还破坏了监牢,把丙字号监牢的囚犯全部放了出来,唉!”鹰无卫无奈的叹道。
“哦!我当多大的事,跑了囚犯再抓回来就是了,那几个毛贼还能惹出什么风浪不成!一会弄些酒菜,你儿子等会给我送些好酒。”老黑管家见鹰无卫要往外走,一把抓住了他。
管家的口气很大,胆子也很大,竟然敢拦住家住的去路,全然没有一点管家的样子。鹰无卫说老苍赖在监牢里不肯走全然是因为他,更加奇怪,一个管家怎么会和鹰无卫都没有办法的人有那么深的瓜葛。
“别拦我,鹰扬去了,怕等会就会和那群囚犯接触开战,那些囚犯里可是有好几个蕴境巅峰的人,鹰扬又有伤在身,怕是……”鹰无卫显的很担心。全然不是鹰扬在身前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别着急,那小子也是该见见血的时候了,在说他不是还有一尉的骑兵吗,出不了大事。”老黑抓着鹰无卫没有松手,劝解该让鹰扬承担点风波了。
鹰无卫走不脱,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几个来回下来冲门外大喊:“来人,通传吴都护,让他去擒拿越狱囚犯。”
“呵呵,这不就得了,吴天然那小子虽然有点木讷,但这点事还是能办的,再怎么说他也是渡劫一冲的修为,在说了什么事都要你这个镇东将军出面还要那些部下干什么。”老黑笑呵呵的说。
老黑全然不担心鹰扬的安危,或许是对鹰扬有足够的信心。而鹰无卫就这样被老黑这个管家拦住了,可见老黑在这里的地位并不像他的职位一样。很是耐人寻味。
鹰扬来到丙字号监牢前面看到横七竖八躺在监牢大门前的银甲守卫目呲欲裂,压抑着自己的愤怒问:“人往哪里逃了!”
在看到银甲守卫死的死伤的伤,怒火瞬间袭便全身,鹰扬心里骂到:真是吃了凶心豹子胆了,敢在银月城里下如此重的手,定不能轻饶了这群逃犯。
得知逃犯正往城门口冲去,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他的那个便宜表哥正在那里当值,他心里十分清楚那位就是一个酒囊饭袋,靠着祖辈蒙阴坐上了郎将却干着牙门将的事,平日作威作福,一到正经事上就没有一点眼见。如果被这群穷凶极恶的逃犯赶到那里,怕是不但阻挡不了逃犯出城还会把姓名搭上。
当下拍马掉头,带着仅有的那点人马向着城门冲去。
果不其然,鹰扬的的表哥,也是当时霍思行触动城门上照妖镜站出来的郎将。此时正在城门楼上喝酒,听到属下来报说丙字号监牢敲响了最高警报,怕是逃犯越狱了。
“怎么可能,丙字号监牢我又不是没有去过,怎么可能发生逃犯越狱的事!”郎将打着酒嗝说:“如果真的越狱了,真的来到了这边,管叫他们有来无回,也好让姑父见见我的能力,并不比……并不比鹰扬差,咯。”
“报,正有大批逃犯冲这边冲来,人数不下百人。”有个城楼上的守卫跑进来冲郎将报告。
“哦?还真的来了,传令下去,整备军马,随本将与贼反一决死战。”郎将抖擞精神,意气风发道。似乎是终于到了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当下跑到城门楼上向远处眺望,查探所来逃犯的声势。
“咱们哪有什么马啊,您看那黑压压一片的人,恐怕比咱们的人还多。还是下令关闭城门吧!等候援兵的到来。”守卫见郎将自大的模样,知道他又被眼前的军功冲昏了头脑,心里叹道:军功就在眼前,也得有命拿啊!
“莫怕,有本将在,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切不可关闭城门,否则贼犯见势不妙,只会流窜到别处,到时候抓捕起来就困难了。”当下拔出腰间镶嵌满了珠宝的宝剑大呵:“随本将下城擒拿逃犯。抓到一个本将赏银三两。“
守卫们面面相觑,皆感到很丧气,这一去不知还有没有命上来,这三俩赏银可是不好拿啊,丙字号监牢的囚犯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可是又不敢抗命,只能亦步亦趋的随郎将下了城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