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你不懂,终究是当初父亲做错了,如果当时我能够拼尽全力保留你唐伯伯一丝血脉,让宇儿在那次屠杀中幸存下来,你的妹妹每天也不用独守空房啊,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燕九说的没错,当年之事的确要用我一辈子来赎罪。”
看到自己父亲满脸的**,宁天歌还准备安慰却不知道从何开始安慰,因为当年发生的事情自己也不是知道的很全面,但是他知道曾经风光无限的唐家帅府在一夜之间满门抄斩,而曾经叱诧风云的唐帅也在那一夜之间消失了,成为了历史长流中的一抹尘埃。
可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无法改变的事情,真的要如此耿耿入怀吗?
“爹,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相信在下面的唐伯伯也不会怪你,因为当年之事如果爹你也掺和进来的话,也终究不过只是多了几位亡灵了,逝者已矣,还望爹节哀顺变。”
听到宁天歌的宽慰,宁浩天摇了摇头,双眼慢慢闭了起来,可就算是这样,在他那眼角处也有着一丝晶莹的东西,缓缓落下。
过了一会儿,宁浩天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那一丝泪水过后,然后语气低沉的说道:
“天歌,从今天开始宁家改为宁国候府,还有替爹查一下燕九的来历,还有今日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此地的。”
宁浩天说完,眼中的那丝震怒有被重新点燃。
“是,父亲,只是燕九的来历不就是燕家之人吗?这还需要查吗?”
宁天歌有些疑惑的说道。
“查,我总感觉他没有这么简单,或许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来武陵的目的也不单纯,更何况沉睡了多年的宁家也该苏醒了,是时候给你唐伯伯一个交代了。”
说完宁浩天没有停留,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宁天歌虽然很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而另一边陷入癫狂的燕九此刻却是回到了钱多多的赌坊,而在赌坊里有一个大家十分熟悉之人,此人就是高明了。
从那日赌场风波过后,高明就一直被雪藏,而他雪藏的地点就是钱来也赌场,而燕九这次能够如此之快得到宁家父子的信息,也就是靠着高明的那灵敏的耳朵。
燕九的来临立马引起了老何的注意,他可是听钱多多说过的,燕九就代表着他,只要燕九过来切不可怠慢。
“九公子,不知你来赌坊有何贵干?”
燕九之前的郁闷让他心里积压了许多的怒火,他需要得到一个释放,而如今钱来也赌场就是他最好的释放。
至于月儿还在宁府,她的安危燕九并不担心,因为他看得出来宁彩蝶对月儿的感情,更何况宁家的宁小天还在自己手上,他不相信宁家敢对月儿不利。
所以此刻他最为重要的就是释放心中的那些烦闷,所以他来到了赌场就是想靠赌钱来释放压力。
不得不说燕九释放压力烦闷的方法很不一般,在赌场里面释放压力就只有一种赌钱。
而之前燕九的赌术高明可是见过的,如今高明在赌场里面担任庄家,他自然也注意到了燕九,更何况不久之前他刚见过燕九,此刻的燕九在此光临虽然让他有些意外,但是也不是不能够接受的。
而经过钱多多和燕九调教过后的高明此刻已经很懂事了,看着燕九没有搭理老何径直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他立马很识趣的开始清场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这张赌桌上没有一个人,高明看着浑身透着寒气的燕九,他知道此刻的燕九心情一定很差,所以他并没有不识趣的跟燕九硬搭讪。
而且自顾自的摇动这筛盅,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然后将筛盅扣在了桌台上,直勾勾的盯着燕九。
燕九满脸的沉闷之色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叠银票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取出了一半丢在了小上。
全程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之体上的行动,同样看到燕九压完以后,高明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揭开了筛盅。
筛盅里面的三颗骰子很给面子的开出了一,二,二,五点小的结果。
高明将赔给燕九的银票整理好了后,整齐的压在了银票的上面。
但是燕九好像没有丝毫要拿回来的意思,而且敲了敲桌面,意思让高明继续开始。
收到信息的高明立马继续摇动着筛盅,当再一次开出来的时候,依旧是小,银票也越堆积越高了。
不过场景依旧,燕九没有收回银票而是继续放在了小上,就这样两人似乎很有默契的一人坐在桌前,另外一人则是赔钱摇筛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桌上的银票越堆越多,越堆越厚,渐渐的燕九这里的赌局成了赌场最大的亮点,渐渐的有种人满为患的感觉。
原本在赌场忙碌的赌徒们,也渐渐停下了手中的押注,全部转到燕九这里开始了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