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喵。”

“那一次和这一次，迷晕我的手段是一样的吧？”

“一样的。”

“主卧里的棺材，是你找人运走的？”

“嗯，是的。”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余毅确认死亡？”

“对。”

“你呢？”

“别给我下套，关于我的问题一律不回答。”

高易天微微一笑继续问道：“关于那口棺，用什么灵位牌子写人名字这些，都是障眼法，实际上并没卵用对吗？”

“可以这么理解。”

“余毅是你男朋友？”

“生前是。”

“周海云的案子……是你一手谋划要杀我对吗？”

“哈哈……算是吧。我现在已经改变注意了。你和我想象中的要不一样，很不一样。”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不再继续调查你，你不会再找我以及我朋友们的麻烦吧？”

“是的……但是我刚刚说过，我改主意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不配合，那么刚才的承诺就不作数了。”

“我的问题问完了，该你了。”高易天有绝对的理由认为她现在就有事情要让自己帮忙。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我不认为是起意外。我想知道真相。”

“爱莫能助。陈年旧事，相关资料都查不到，你还让我查真相？”

“资料都在我这里。”

高易天早料到她会这样说，于是顺势道：“那把所有资料都给我，我要拿回去好好研究。”

“不行。东西你不能拿走。”

“就算你资料全让我拿走也没完，我还需要你的配合。假设那起车祸是人为导致，那就是有人要害人，那我就必须要彻查涉案人员的全部社会关系才行。这其中的工作量都是可以量化的，只要补充人力就可以做到，只不过……你肯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吗？”

苏婕娇躯一颤，对方的话如同一根冰冷的针刺过来，自己全然没有防备便被刺中要害。

“如果你肯告诉我，那么就不会忌惮我调查你了，所以……这是个死循环，不是吗？”高易天感觉胜利的光芒已从地平线逐渐显露，只等她最后的答复就可以冲入天空。

苏婕无奈叹息：“这件事儿以后再说吧。在送你回去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哈？”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余毅的味道？”

因为她的话，高易天脑海中闪过自己戴着魂卡面具的画面，闪过自己掐住黑猫的画面，闪过余毅的灵魂朝自己飞来的画面。然而那一次的经历他并不清楚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就连余毅到底死没死，自己都无法确定。

苏婕起身，眼神中满是疑惑。“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所以我才决定将你绑起来，甚至躺在你怀来来感受……现在，我可以确定的是，余毅的灵魂，在你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