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勤急忙喊来狱卒打开牢门,可是等他冲到牢房外面的时候,却发现空无一人。
李天勤回到牢房的时候,狱卒正在查看祁管家的状况,他冲李天勤摇了摇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犯人怎么死了?”
“死了?”李天勤道,“刚才还好端端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铃声,然后祁管家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呢?”狱卒道,“看来只好禀告大人,让他传仵作验尸了。”
两人禀告大人的时候,孙捕快正好在旁边,听了李天勤和狱卒的话,他略加思索道:“如此看来。祁管家非常有可能是身中蛊毒而死。那铃声就是引得蛊毒发作的信号。”
李天勤点头赞同。孙捕快又说道:“不过我也不敢肯定,还是让仵作验一验吧。”
大人大手一挥道:“孙捕快,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是!”孙捕快起身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
几人将祁管家尸体搬到停尸房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王若萱在镖局见李天勤他们久久未回来,担心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也赶到了衙门。
李天勤在停尸房里向王若萱简单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这时候仵作开始验尸了,他用手指在祁管家尸体上左摸又按,又在祁管家肚皮上使劲拍了拍,咚咚作响。
“奇怪,从外表看祁管家并没有受伤,但是听声音五脏六腑似乎有些不正常。待我将他切开来看看,诸位往后站站。”仵作说着拿出一把亮闪闪的尖刀,要将祁管家开膛破肚。
王若萱不敢看,吓得捂住了眼睛。
仵作轻车熟路,动作奇快,眨眼间已将祁管家开膛破肚。
“咦!”仵作惊奇道。
众人凑上前一看,竟见那祁管家的心脏仍在蠕动,仿佛祁管家还活着一般。
仵作小心翼翼地切开祁管家的心脏,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有一条家蚕那么大的白虫子在心脏里不停蠕动。
“这就是蛊虫幺?”李天勤问道。
“我也不知。”孙捕头道,“不过还是小心为妙,不要用手触碰。”
仵作用镊子夹住虫子,举在空中查看。那虫子猛地一用力,竟然挣脱了,掉落在地。
虫子落地后一阵扭动,忽然从尾部喷出一股白浆,不偏不斜正好射到了王若萱手上。王若萱尖叫一声,想用汗巾去擦却发现那股白浆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仵作又伸出镊子要去夹那虫子,孙捕头大喊一声“且慢!”
他拉住王若萱的手,仔细看了半天,惊恐地说:“完了!这虫子是母虫,刚才喷出的只怕是虫卵。”
“什么!”李天勤大喊一声,“那若萱姑娘她?”
“若瑄姑娘只怕已身中蛊毒了。”孙捕头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