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眉眼低垂,柔声柔气的道。
“谢谢。”
阿沅肤色泛黑,在这汉代人审美中可谓丑,可在现代人看来是小麦健康肤色,属于耐看型。
何况她这肤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惹得王玢真恨不得把她扒光仔细研究研究。
“咳!看什么?”
阿沅见王玢目光炙热的打量着自己极为不舒服,身子轻轻一扭,修眉一皱,转身离开,那笼罩在曲裾下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开。
可惜,曲裾太宽松,看不到她的身材。
按现代人的身材,有小麦肤色的女人身材都很好。
“口味挺独特啊!”
成廉不知什么时候出屋,懒散的靠在屋门旁,吹着口哨打趣王玢。
王玢不理成廉,你哪知道这世界还有黑玫瑰呢?我们家阿沅的黑又算什么黑。
“喜欢就上,某看那女子对你也有意思,你这要上不上的算什么?”
成廉见王玢不搭理自己,有些踉跄的走到王玢跟旁轻佻的说道。
王玢正眼都不瞧他,道:“你个大老粗懂什么,男女之情最美妙无过于暧昧,暧昧,你懂吗?”
“暧昧?”
成廉连听都没听过,在他眼里喜欢就得干。
王玢一时跟成廉说不清,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暧昧能当饭吃吗?能让你不再想那方面的东西?”
成廉不甘被蔑视,随即反驳。
“哼!”
王玢眼里尽是鄙视,又道:“想你这样的人懂爱情吗?”
“爱情?什么是爱情?”
成廉反问。
“爱情,爱情就是男女之间相互爱慕,比如卓文君与司马相如。”
王玢说起爱情也是一塌糊涂,只好拿卓文君与司马相如说事。
“懂吗?”
成廉一脸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私奔啊!窦老媪家也非大富之家啊!”
“某能养家,岂是司马相如那个……文人可比。”
王玢本想说废物,后来觉得不妥才说文人。
君子学六艺,唯不学持家之道,那是妇人的事。
“梁鸿与孟光,听说过吗?”
王玢又问。
成廉点头:“哦!原来你喜欢丑女。”
王玢为之一噎,谁会喜欢丑女,反正我喜欢美女,阿沅纵然肤色黑也属于耐看型。
“喂!你的药。”
成廉见王玢不说话不由大笑,正笑间突然听到有人冷冷说。
成廉转头一看,阿沅正冷着脸端着药盯着自己看,成廉一怵,背后说人坏话总有些不好意思。
成廉一斜身子,忘记自己的胳膊受伤,身体顿时失衡,手舞足蹈想要借力却借不到,一下栽倒在地上,不仅呼起痛来。
“噗!”
阿沅不仅被成廉的慌乱逗笑,又觉得不淑女,随手将药碗递给王玢,道:“拿着,看着他喝完。”
“好。”
王玢一愣,随即接过汤药碗,递给成廉道:“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