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军侯,某需要您做一件危险的事。”
王玢率皇甫萦屯趁天还未发亮便已靠近狼居胥山,再遇到一个接应的系统骑兵后,王玢正色的对田乐道:“习军侯(系统骑兵的首领)的麾下已至鲜卑储粮地外,山路崎岖不说,鲜卑胡人防守严密,某需要一队汉骑吸引鲜卑的注意力,给某,跟习军侯争取时间。”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田乐顿时允诺。
王玢面带微笑的道:“某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可能的牵制更多的鲜卑胡骑,让他们无暇顾及储粮地,为此习军侯将一半的甲械留给田军侯。”
“果真?”
田乐大喜,其实他一直眼馋系统骑兵的甲械,可别人愿意跟汉军合作已是好事,甲械一向是一国之秘,岂能轻易让外人看,更别提借给某人使用。
王玢顿时给那系统骑兵一个眼神,那系统骑兵顿时引田乐走到一颗巨木后,那里堆积着系统骑兵穿得钢板甲以及丈八白蜡长枪。
王玢昨夜已做过实验,如果系统骑兵把甲胄脱下被杀,人会消失,甲械却不会消失,而且还可以用一玉符为系统骑兵补充甲械、战马。
“有此甲械在,司马安心,某定战至最后一人,一定为司马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
田乐穿上系统钢板甲,手握丈八长枪,腰悬缳首刀,斜挎强弓,一时间信心爆棚。
田乐率皇甫萦屯的大队离去,王玢与皇甫萦、张汛与郝萌带十余精干悍卒,穿上钢板甲又套上胡人的衣饰跟着系统骑兵走在崎岖的小路上朝鲜卑储粮之地进发。
天一亮,夏育就如约向狼居胥山突袭,檀石槐没想到夏育有此胆量,一时间外围的鲜卑胡骑损失不少。
夏育趁势杀到狼居胥山下,部队佯装攻山,山上顿时箭如雨下,檑木、滚石也纷纷而下。
夏育忙将部队撤下,待箭雨停,复锣鼓喧天的朝山上冲,随即就撤下来。
果然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箭矢跟檑木、滚石。
夏育以少量部队换的鲜卑胡骑损失大量箭矢、檑木、滚石,不过鲜卑人在请来魏礼后,魏礼便让山上的胡人暂停攻击,等汉军攻到前百步时在阻击。
田乐大张旗鼓的出现在狼居胥山腹地,不久就引起鲜卑胡骑的注意,很快一百鲜卑胡骑被田乐率部迎头痛击。
鲜卑胡骑不得不派数百骑前往寻找,结果被田乐用计各个击破,一时间鲜卑千夫长大惊,忙向檀石槐报告。
随侍外围的轲比能闻言,忙问那人:“那支军队穿什么样的甲械,使什么兵刃?”
“好似比汉军扎甲更好,手持丈八长枪,远攻有弓箭,近身则是钩镶盾、缳首刀。”
轲比能闻言长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的对檀石槐道:“大单于,这就是某之前遇到的那支军队,只是他们有两百骑,这一百骑出现在,另外一百骑呢?不好,单于恐他们会袭击咱们的储粮之地。”
见微知著,轲比能在经历一系列的失败后迅速成长起来,考虑问题也逐渐全面。
魏礼听了也是眼前一亮。
“哼!”
燕荔阳直接一个怒哼打断他,朝檀石槐道:“大单于,某就不信汉军有如此精锐,护羌营如何,不还是不堪一击,某请兵一千,定能全歼这支汉军。”
燕荔阳的傲气让魏礼微微摇头,你怎么不说鲜卑胡骑以逸待劳,以十倍兵力攻击护羌营,还能护羌营逃走大半。
檀石槐没有回答燕荔阳,反而看向魏礼,问道:“先生,您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