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战,自己就是首功。
也许灵帝一高兴,封自己个太守县令,自己不得少奋斗好几年。
“那怎么先冲进去再说?”
王玢看了看周围郁郁青青的草木,放弃在寨外就点燃松树枝的意思,当下呼啸一声,示意皇甫萦等人随自己一同杀进去。
王玢跟皇甫萦冲进寨门,两百系统骑兵正大肆砍杀着鲜卑胡骑,而更多的鲜卑胡骑却拼命围杀过来。
“看样子,咱们还得再等会儿。”
王玢有些气结的说。
心里暗骂,都怪后世的电视跟小说,什么寨门一开,就能势若破竹的杀进去。
看这情况,没个一天半晌根本别指望能杀进寨内。
皇甫萦拔刀在手,鄙视的看了王玢一眼,道:“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岂能如过家家一般,说攻就攻,说退就退。兄弟们,随某支援习军侯所部。”
“杀啊!”
让习军侯打头阵,他们已心有愧疚,再让他们孤军作战,那可就真于心不忍。
王玢张了张嘴,最终闭嘴,总不能说他们不是人,是我召唤来的,只要某在,他们还会有。
这也太神话了。
搁在后世,不被别人当神经病,就会把科学家抓走切片研究。
“杀啊!”
王玢咬了咬牙,也跟在皇甫萦等人的7屁股后面杀过去。
嗖!
一根冷箭飞快射来,王玢躲之不及,直直射在自己胸前,锋利箭矢穿透外面的皮甲,直插里面的铁甲。
王玢大脑顿时一空,觉得这下不死也重伤,然只听叮地一响,王玢只感到有些疼痛并无大碍。
这才想起自己穿着系统的钢板甲,顿时信心大增,不在去管流矢,举着手中的百炼缳首刀朝一个鲜卑胡骑砍去。
那鲜卑胡骑不敌之下,顿时被王玢一刀劈落下马。
王玢接着又劈向下一个鲜卑胡骑,另外的一个鲜卑胡骑想要趁机刺杀王玢,结果被一只长枪终结性命。
王玢嫌缳首刀不给力,从系统骑兵手中抢过一根长枪,碰到一个不顺眼的鲜卑胡骑抬手就是一枪。
锋利的枪尖迅速穿透那鲜卑胡骑的皮甲直透其胸,王玢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抖尸体就被甩飞出去。
我去,这是这爽,如果来把青龙偃月刀,或者开山大斧就跟给力了。
王玢一旦加入战场,两百系统骑兵顿时以王玢为中心,朝鲜卑胡骑突击,顿时杀得这面的鲜卑胡骑节节溃退。
从早晨杀到午时,又从午时杀到日落西。
王玢只觉得双手发麻,饥肠辘辘,他已不记得杀过多少人,也不知召唤出多少系统骑兵,只知跟来他的十余人,除了皇甫萦、郝萌、张汛皆死。
这还是王玢特意照顾他们,每当系统骑兵减少的厉害,王玢看谁危机,就直接召唤出系统骑兵过去援救。
鲜卑胡骑看着王玢及他的系统骑兵如看恶魔一般,区区两百骑兵杀之不尽,屠之不完,最关键的是他们的人损失一两千精锐。
守卫粮库的万夫长已经懵逼,哪有这样的部队?
按理说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这两百人冲走,可现实却是人家两百骑吊打他们数千人。
万夫长终于看到这支骑兵杀戮动作缓慢下来,顿时大喜的吼道:“杀,他们杀不动了,都给某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