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玢道:“文运兄,这少年就是你弟弟阿虎吧!果然如幼虎一般勇猛。”
那少年冷哼,道:“你还没说你是谁?”
“二弟不可无礼。”
张汛喝道,随之向王玢拱手道:“司马,某出门就想跟您汇合,可怎奈惊动仇家,慌不择路逃出,在这里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张汛满脸笑容。
王玢心中冷哼,他早在张汛提出一个人入聚带家眷时就知张汛有别样想法,他弟弟可是五子良将张辽。
王玢便命系统骑兵布满张家聚,因此张汛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王玢眼里,对于他想脱离王玢的心也能理解。
大汉还不是十年后的大汉,没有黄巾起义,西凉羌骑之乱也被压迫下去,境内除了天灾人祸,也还算太平。
是个人都想过太平日子,而不是跟大汉王朝作对,王玢也不想,如果不是夏育把通敌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文运兄,如果你想走,直接说便是,何必演这出闹剧,强扭的瓜不甜,何况是人?某带走你,你还会逃不是吗?”
王玢说着对郝萌招手:“给文运留几匹马,咱们走?”
“司马,且留步。你,你误会了?”
王玢的开门见山让张汛极为恐惧,他可是知道那支骑兵的厉害,忙解释道:“某,真是遇到仇家,”
“解释有用吗?”
张辽打断张汛,直面王玢道:“你为何非要把某大兄拉上谋反之路?”
王玢闻言不怒反而呵呵一笑,解释道:“此事你大兄最知道,某立功最多却被扣上通敌罪名,你说某该怎么办?”
张辽脑袋微开动,道:“您即立功颇多,自有赏识您的人,何不找他?”
“找他?”
王玢继续耐心说道:“他已是败军之将,你觉得他说的话还有分量吗?再说能决定某之命运的不是他,而是朝堂上的那位,你觉得如今的朝堂谁说了算?”
“自是阉党,自陛下立,阉党几次发动党锢,破家灭门者不知凡几,陛下虽以亲政,可大权还在阉党手里。”
张辽说起朝堂里的事也头头是道。
“诬陷某的就是阉党,你觉得某还有必要拉人下水吗?”
王玢看似给张辽解释,实则点拨张汛。
得罪阉党,你在哪都别想如意?
张汛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才下拜道:“雁门张汛还请司马收留。”
“这回可是真心?”
王玢问道。
“真心。”
张汛答道。
张家聚的这段小插曲让王玢成功把张汛、张辽兄弟拐带跑,可惜还没立足之地,不能说不定能把整个张家聚拐跑。
“文运兄,要不要把那个桃花也带走。”
王玢看张汛恋恋不舍的眼神,开口问道。
“桃花?”
王玢能看出张汛有些意动,可最终还是道:“算了,此一去,流亡江湖,生死未卜,还是不要连累她了。”
“可桃花姐一个人住在咱们家,好吗?”
张辽有些不赞同的道。
张汛一咬牙道:“难道让她跟某颠沛流离的流亡江湖就好吗?”
“文运兄不必纠结,此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建一个安乐窝,到时再把桃花接来也可。”
王玢道。
“多谢主公,”
张汛忙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