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哪能想到系统骑兵的存在,在鏖战中王玢不止一次的偷偷用玉符召唤亲卫骑。
王玢还发现除了亲卫骑,系统骑兵根本无法凭空出现,他们只会从募兵所、预备役所内走出,而建造这些就得先建造要塞或军营。
这恐怕也是系统的限制之一。
双方鏖战一日,吕布身边只剩数百骑,才靠着夜色突围出去。
王玢看着吕布就这么逃了才松了口气,原来天下第一的吕布也不过如此,哈哈!
王玢心中的得意是别人所不知的,而在胡师智跟吴秀眼里,大败吕布是天经地义的事。
“莫要伤了吕布。”
没有一个三国迷不喜欢吕布,好像有没哪个敢收吕布,王玢想起吕布颠沛流离的一生,自己好像有机会。
所有人的性格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果不是丁原、董卓、王允等人让吕布见识到虚伪、狡诈、肮脏的政治斗争,吕布会不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单纯的骑兵将领。
王玢的遐思随着夜色而扩散,也因王玢的意愿。
吕布成功逃至石门障,本想据石门障而守,叫门时却遭到一阵箭雨,原来石门障城已被王玢袭取,吕布无奈只能败逃回九原。
石门障重归王玢麾下,九原城就像脱光了衣服的少女任由王玢摆弄。
王玢重夺石门障时,宋宪亦再次回到美稷城,跟他回来的还有一部分被俘虏的护匈奴营将士。
“仁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张奂听闻宋宪回来,亲自接见宋宪,并极力安抚。
毕竟出兵朔方是张奂的意思,可要背锅的却是宋宪,至于宋宪是被放回来的,还是自己杀出来的,张奂根本不想去深究。
“张公,宪无能,致使张公一年心血付之东流。”
宋宪见张奂没有趁机发难而是极力安抚,心中的委屈尽去,反而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当下把自己被俘而后又被放的经过一一告知张奂。
张奂听到宋宪讲自己跟麾下将士被放回来时曾选择是谁的部下,如果说是宋宪的则放回不然则关押。
这点雕虫小技竟敢也用在自己身上,张奂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对王玢又多了几分认同感,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他的对手。
不过这计谋虽然很低劣,可是却很有效,张奂敢断定张猛跟醯落心中必然会有疙瘩。
“这个王子凡,某真是小瞧了他,不仅是某,连带朝廷诸公都小瞧了他。”
这句话张奂当然没说出口,而是准备写信告诉杨彪,王玢绝不是不懂政治的莽夫,之前杨彪处置王玢的方法并不妥当。
“仁孝,你可是认识五原的侯成?”
张奂扶起宋宪极尽安抚的问。
宋宪一愣,道:“回张公,此人曾在吾族兄宋艳的麾下任职,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去了五原,做了吕布的心腹。”
张奂微微一笑道:“认识就好,来,某为你介绍一位大人物。”
张奂随即拍手,一人从屏风后走出,道:“宋司马,别来无恙乎!”
宋宪是张脩的心腹,宋宪看到对方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道:“你,你是……”
那人冷冷一笑,道:“宋司马真是贵人多忘事?某乃田景。”
“田,田绣衣使?”
宋宪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人比宋宪之前见过的田景至少瘦了二十多斤,且脸上多了好些伤疤。
田景嘿嘿一笑,脸上疤痕如蚯蚓一般让人看了就骇人,道:“田某早就不是绣衣使,如今在廷尉左监手下做事。”
廷尉左右监管缉捕。
绣衣使一般针对官员及农民起义,而廷尉左右监则缉捕普通盗匪。
王智乃绣衣御史出身,阳球才从廷尉调人缉拿其入京。
“田使有何让某效劳的。”
张奂为他二人引荐后借口离开,宋宪才开口道。
田景道:“只需司马为某引荐侯成及吕奉先。”
“喏!”
政治上的事,宋宪知道自己掺和不起,最高明的地方就是如张奂一样,不问不闻,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田景很满意宋宪的表现,道:“宋司马前途无量。”
“还要依靠田使提携。”
宋宪谦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