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笑而不语,纤长的手指轻点吕承之腰间的麒麟玉佩。如此成色的麒麟玉佩,当今天下只有雁瑞皇子吕承之拥有,且戴着其招摇过市二十多年。
“原来如此,”吕承之与云葭对视一瞬,仿佛吃了酒沉醉其中,忙移开目光指向湄,“可她她分明就是澄湖上迷晕我的人。”
云葭耐心极好地再次解释:“朕方才说了,湄近些日子并未离开皇宫,许是我扶熙女子多有相似,皇子认错了人。”
吕承之对此持怀疑态度,此女子虽更换装扮,仍不改冷若冰霜,再者说他见过的美人千千万,早就练出过目不忘的本领。他曾听闻扶熙真正的主事者不是这位女皇,而是那屡立战功的靖安将军萧晟。
难不成劫他的是旁人,女皇被蒙在鼓里?可他贵为雁瑞皇子,扶熙人劫他当真只为十箱黄金?
“既然皇子安然无恙,朕便放心了,”云葭起身道,“皇子既入皇城,不若多住些时日。”
“这是自然,”吕承之忙不迭点头,无论如何他终得奇遇,而这段奇遇竟是同扶熙女皇,他怎么也得留下来,多多交流感情,“陛下要去哪儿?”
云葭回眸一笑:“朕政务繁忙,瞧过皇子自是要回去处理政事。”
“且慢,”吕承之爬下床榻,笔划道,“那杀手首领劫我之时,曾令我一名手下回国,向我父王讨要十箱黄金的赎金。如今我已平安,这就手书一封,还请陛下命人加急送入雁瑞。”